在江晚凝的驚呼中,柳懷瑾把人攔腰抱了起來,眼前的場景一換,定眼一看,二人雙雙跌入火紅色的床幔中,被紅色包裹。
烏黑的發絲交融,十指相扣。
攝人心魂的目光,滿是彼此的身影。
次日,日上三竿。
大廳早已坐滿了柳家的各位長輩,而新人卻遲遲不來。
大家相視而笑,誰也沒有催促。
梨木桌上的茶水換了一杯又一杯。
“爺爺,父親,母親,讓你們久等了。”
柳懷瑾牽著江晚凝的手,二人十指相扣,姍姍來遲。
“咳咳,我們也剛到。”
柳老爺子笑著說道。
而在柳懷瑾身側的江晚凝,麵含嬌羞,心裏暗暗責備某人。
二人敬過茶後,柳懷瑾打著自己夫人還沒有睡醒的由頭,提前帶著江晚凝回到了雁落軒。
前腳出了門,江晚凝便手中使了幾分力道,掐了幾把柳懷瑾的腰。
“讓你胡說。”
“晚晚~”
柳懷瑾笑著,將人拉到了自己的懷裏,親了親江晚凝的額頭,鼻尖。
“乖,為夫知錯了。”
攔腰將人抱著,不顧四周的丫鬟小廝們 徑直往前走著。
……
同年九月,拓拔夜與拓拔玉蘭舉行大婚。
次年二月,陳芸娘與高錦年喜結連理。
……
江晚凝與柳懷瑾成婚的這年七月,柳懷瑾繼續前往塞北,完成自己的使命。
江晚凝不忍他一人前去塞北,把孩子留在了桐城,陪伴柳懷瑾前往塞北。
同行的還有楚君臨與歐陽雪。
……
毛色烏黑發亮的麒麟,抬著高昂的腦袋,邁著矯健的步伐。同一側是毛色雪白,性情溫順的雪駒。
柳懷瑾與江晚凝二人騎著馬兒,走在大軍的前麵。
絢麗多姿的夕陽籠罩著大地,給塞北的沙漠蓋上一層虛無縹緲的黃色輕紗。
漠城漸漸出現在眼簾之中。
不久前,何將軍還在信上說,“少夫人昔日一手建立起來的六司已經步入正軌,漠城的農桑越來越好,有趕上天國之府的勢頭。”
“夫君,漠城到了。”
“嗯,我們又來漠城了。”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年少之際的江晚凝,給遠在塞北的少年郎,寫了一封又一封的書信。
翻山越嶺,從四季如春的桐城到黃沙漫天的塞北,隔著千山萬水,訴說著自己對大漠的向往。
鵝毛大雪,銀裝素裹。
波瀾壯闊的夕陽,連綿起伏的沙丘。
悠悠駝鈴,陣陣狼煙。
“你說,是桐城好,還是漠城好呀?”
江晚凝眉目如畫,抬手擋住夕陽。
“桐城也好,漠城也罷,有你的地方,便是最好的地方。”
柳懷瑾滿目寵溺,回眸盯著江晚凝的臉頰,嘴角上揚。
可能,這就是愛情吧。
她鬧,他笑。
……
我是江晚凝,江南女子,世人都說愛情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可望不可即。這一路走來,我與柳懷瑾磕磕絆絆,兜兜轉轉……還好,我們還是我們。
我江晚凝癡情,他柳懷瑾長情。
今生今世,江晚凝是柳懷瑾的夫人,柳懷瑾是江晚凝的夫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