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劍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然後才反應過來,頓時就咬著牙說道:“司家對我有恩,我不能對不起他們。”
“那你還不是什麽都說了!”
“我……”
懸劍沉默了。
可是,過了好久,懸劍都有些奇怪了,這麽長時間,周霆都不發一言,難道他生氣了?要是生氣了,怎麽都不動手殺了他?他已經有了求死之心。
重情重義來形容懸劍,有點抬舉他,但是至少他沒有忘恩負義,答應周霆的條件。
可是,一回頭,身後哪裏還有周霆的蹤影?
懸劍頓時愕然。
周霆是放過了懸劍,從他拒接自己的要求那一刻起。周霆畢竟不是是嗜殺之人。至於說為什麽不讓司南帶路,周霆剛剛隻是試探一下他而已。如果剛剛司南毫不猶豫的或者隻是一逼迫他就帶著周霆去司家,那周霆是絕對不會這麽輕易放了他的。
因為周霆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司南這個紈絝二代的錯,懸劍隻是一個打手而已。
當然,這都是周霆一時興起,才決定放了懸劍。
看他的心情。
司南家在哪裏,周霆有的是辦法知道,他也沒打算現在過去,他要給司南一家一點準備。就這樣直接殺上門去,有什麽意思?況且司南家多少也算是京城的權貴一份子,拿他來開刀,也算是教訓一下秋水口中的世家大族了。那麽既然是這樣,那就玩的再大一點吧。
周霆的目光投向了城外的燕山,白君羊估計也坐不住了吧。
此時,七夜逃走之後,就不敢逗留,直接就來到了燕山白宅,找到了白君羊嘴裏的‘修羅大人’。
聽完七夜的匯報,‘修羅大人’很是訝異,“這麽說,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周霆,比我們想象的要難對付一點咯!?”
他說這話的時候,口氣無比的淡定隨意,好像在說一條狗,一隻貓一樣,他還是沒有把周霆放在眼裏。
“那就把六道調來,協助你!”
“是!”
周霆回到酒店,洗漱完之後就睡下了。
可是,司家,司南的房間裏。
司南滿臉的焦急,他在等懸劍回來,這一次說服了老爸,派出那麽多人出去,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司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從懸劍等人走的時候開始,他的心就滿是焦躁,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按道理來說,一個普通人而已,司家的任何一個二流高手出馬,也能將他悄無聲息的給幹掉。更何況是兩個一流高手出馬,加上十多個二流高手,這事兒妥妥的。
他忍不住想到,會不會是懸劍他們出了意外?隨即他就被自己的想法給逗樂了。
這怎麽可能?
可就在這時候,樓下傳來一陣動靜,司南以為懸劍他們完成任務回來了,連忙跑出了房間。一路跑到樓下,他在樓梯上就看到,隻有懸劍一個人,渾身浴血,腳旁有一具屍體,正是另外一個一流高手流沙。
一下子,司南驚呆了,這怎麽可能?
“臭小子,你還不快過來。”
看到司南站在樓梯上發呆,司南的老爸司寇元就恨鐵不成鋼的嗬斥了起來,此刻的司寇元臉色難看的很,黑如鍋底。
司南再也不敢遲疑,連忙跑下了樓跑到了司寇元的身旁,雖然心裏有所猜測,可他還是忍不住問道:“爸,這是怎麽回事兒?”
他的目光落在了懸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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