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詫異的說,居然和他是同鄉,他問我是自己回去嗎?
我諾諾的開口說,還有季蘊。對麵電話裏沉默了許久,江千帆才尷尬的笑了笑,說他正好也要回去,到了老家在聯係吧。
我掛了電話,心情有些複雜,江千帆的老家如果也在這裏的話,那麽說明江家的事情恐怕也會牽扯在這其中,看來這次回老家不會過個安生的日子了。
出發當天沒想到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就是童珂了,我皺眉問他怎麽跟著來了,童珂一臉不樂意的瞄了一眼季蘊。
我就知道是季蘊叫他一起的,我疑惑的問他幹嘛要帶上童珂。
季蘊表情很淡,他說,這次回你老家沒那麽簡單,童珂在你身邊我放心一些。
放心什麽?童珂能幹嘛?不就是一個看風水的年紀比我還小,勉強能抓抓鬼而已,難道季蘊是膽小我這次回來又會被鬼纏上,沒那麽倒黴吧!
季蘊死了好幾百年了,一直在重慶附近遊蕩,自然是沒有用人的身體做過火車,沒有一個小時他就受不了,不過好在他是鬼沒什麽感覺,隻要讓蘇姚的身體自己躺在臥鋪上就行了,而他自己則是坐在臥鋪上麵,看著窗外也不說話。
對麵臥鋪的是一個豪爽的漢子,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說著重慶的方言,見我和季蘊兩人一路上沒怎麽講話,熱情的和我交談。
妹兒,你是哪點的人也?看我們是不是一個地方的呀?
我笑了笑,說,我回龍潭,大哥你回哪啊?
忠厚的漢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著說,我也是龍潭的人,我這次回去是家裏給我談了一門親事。
那可恭喜你了,好事將近啊。
我笑嗬嗬的給他道喜,心裏詫異他居然這麽大的年紀還沒有娶媳婦,這也是滿奇葩的,那忠厚的漢子估計看我蠻好親近的。
說著說著話就多了起來,他說不是他要那麽晚才結婚,主要是他們那個村的人都是這個年紀才結婚的。
全村子的人都是三十幾歲才結婚?這也太奇葩了一點吧,難不成是光棍村?我心裏胡思亂想著。
可是趴在一邊玩著iPhone的童珂卻十分好奇的轉過腦袋問為什麽。
中年漢子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看有沒有人注意到我們,見沒有人,才壓低聲音的問。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鬼打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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