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合:“……這是重點?”
木偶娃娃焦躁的原地轉了一圈,妥協:“好吧。”
“你想……問什麽?”
“那些仆從是死去的玩家麽?”這個答案估計八九不離十,但為了給下一個問題過渡,她還是選了個對她來說不太要緊的問。
木偶娃娃點了下頭。
他的情緒平穩下來,坐在床頭櫃上搖晃著腿。
“那麽,你是玩家嗎?”
這個問題讓他晃著的腿停了下來,他沉默幾秒,說:“一個問題……一個承諾。”
烏合沒有同意,但也沒有立刻否定,她問:“你想要我們給你做什麽?我想你做不到的事情一定很難,那這麽個事情隻換一個問題,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木偶娃娃其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麽難處,他做不了是因為有束縛存在,而她隻需要在管家進入那個暗門的時候帶他進去,放到第三個房間門口處就行。管家那家夥在那段時間忙著修複他腐朽的身體,讓他得以平日正常活動,所以不需要擔心他忽然出來。
但是似乎確實有些為難她,那裏黑壓壓的,氣氛壓抑,有些嚇人。
於是木偶娃娃說:“好吧,你可以……再問兩個。”
這麽好說話?
烏合見他這樣,就把原本的提問順序調換了一下:“行,第二個問題是——羅莎夫人是讓事情變成如今這樣的罪魁禍首嗎?”
這個問題一出,木偶娃娃耳邊就響起尖銳的警報聲,這個聲音玩家聽不到,但在他們這些人耳邊震耳欲聾。
他有些煩,晃了晃頭。
“不行……規則限製。”
規則?是這個遊戲的規則麽?
烏合其實也沒指望他回答,換了一個問題:“你是玩家?”
耳邊的聲音停下,木偶娃娃鬆了口氣。“不是。”
不是?
不是玩家……說明在遊戲開始之前就存在——他是那場災難中死去的人之一?
這樣來看的話,除了羅莎夫人和管家,還有其他原住民存在……
“除你以外的人呢?”
聽到她的疑問,木偶娃娃歪了下頭,嘴中發出哢哢的聲音,像是笑聲。
“或許,你可以去那個玫瑰圃看看?”
“……”烏合眼睛半闔,她眼中的光亮被遮住時就顯得暗沉深邃。
她腦子裏閃過羅莎夫人種種舉動,以及夫人對玫瑰的“喜愛”與不正常的情緒……
忽然有一幕被定格於腦海——那是那天她同夫人一起走進花圃,她背對著她聲音微顫的時候。
烏合現在仔細再次回想,不知是不是回憶的補全,她忽然覺得那是忍耐,忍耐愉悅,盡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還有在她觸碰時變得柔軟的尖刺……
那個花圃,可能有生命。
這句話陡然刺入腦中,突兀又那麽合情合理。
都已經是恐怖遊戲了,埋葬的死人身上殘存的怨氣使花圃變得有生命什麽的,似乎也不是不合理的事情。
木偶娃娃見烏合遲遲不說話,不由出聲補充:“不想死……白天去。”
烏合:懂了,晚上會找到她想知道的東西。
秦衍見她思考結束,就主動問木偶:“你想要什麽?”
木偶娃娃不看他,聲音冰冷:“暗門……把我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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