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龍的身體在地上滑行了兩三米後,咣當一聲撞在了牆上。
“我說,我說。”
趙海龍捂著肚子,嘴角更是流出了鮮血。
如果說出來,景中陽會要自己的命,但若不說,張君立刻就會要自己的命。
所以,該怎麽抉擇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景老爺子身體一年不如一年了,老爺子說過,如果他死了,要把景家的財產根據子女的能力來分。”趙海龍道。
張君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不會是景中陽告訴你的吧?”
如果這件事情是景中陽告訴趙海龍的,那麽他一定是撒謊。
張君從來沒有見過景中陽,但小時候卻聽母親提過,那是一個有野心十足,但做事又無比的謹慎小心之人,他怎麽可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告訴趙海龍。
“不是,不是景中陽告訴我的,那是我無意中偷聽到的。”
趙海龍忙道,更是舉起了右手:“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騙你。”
在趙海龍說話的時候,張君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
如果但從表情上來說,趙海龍說謊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一。
畢竟一個人說真話和假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裏,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除非他自己都對自己所說的假話深信不疑,否則,他的表情就會出賣他。
“他是誰?憑借著你的地位,恐怕還沒有能力讓這樣的高手為你辦事吧。”沉默了一下後,張君淡淡的問道。
雖然他和那瘦弱老者隻是交手了一招,再然後,瘦弱老者就用槍來對付自己然後被自己斬殺。
不過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不斷的改變方向並且連開三槍,也絕對不簡單。
甚至張君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也與運氣有一定的關係。
“他叫景雷,是景中陽的人。”趙海龍連忙說。
張君麵無表情的問道:“你還沒有讓景中陽派這樣的高手來保護的資格吧?”
“那是自然。”趙海龍連連點頭。
張君一瞪眼睛:“說啊,那他是幹什麽的?”
趙海龍咬了咬牙:“他是景中陽派來協助我掌控江州市的。”
“掌控?嗬嗬,就憑他。”張君看了眼地上的死屍,滿臉的不屑。
趙海龍是江州大佬不假,但是綜合實力跟他差不多的就有好幾個人,更別提還有鄭博這樣的存在了。
“他可是內勁大成,而且馬上就要突破到內勁圓滿了,在咱們江州絕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趙海龍說到這裏,突然愣住了。
是啊,在他的印象中,江州市絕對沒有人是瘦弱老者的對手的。
可張君卻是輕而易舉的殺了他。
難道說他是內勁大成?不對,宗師,這小子一定是宗師。
否則的話,就算是內勁大成,也不能碾壓對方,更是躲過對方的數槍。
想到張君居然是宗師,趙海龍的身體頓時顫抖了起來。
他雖然是江州大佬,而且活了四五十年,也算是見過市麵,但還從來沒有見過一位宗師,就更別提如此年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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