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點頭,“你去吧!”
鬱笙進了房間裏,手機震動了幾下,她晚了幾分鍾查看,小家夥在那頭說,他老爸要收回手機了,不能跟她聊了,聲音悶悶地跟她說再見。
鬱笙想了想,雖然晚了幾分鍾,還是回複了他。
她等了一會兒,沒有消息回複,正打算放下手機了,有個電話進來了。
是商祁禹打來的,鬱笙接了起來。
“到家了?”他問。
鬱笙輕輕地“嗯”了聲,房間裏很熱,她正要開空調,見房間的窗戶開著,她接著電話過去關窗。
視線不經意地瞟到了樓下,慕景珩還沒離開,她眉頭輕蹙,不過也並沒有在意,然後將窗戶關上了。
鬱笙聽見男人均勻的呼吸聲,開口說,“離婚協議已經簽好了。”
她的婚姻,這件事一直都很讓人頭疼,現在終於也要解脫了。
男人輕笑,富有磁性的嗓音說,“嗯,什麽時候去民政局正式離婚?”
鬱笙耳朵有些發熱,她說,“下周一就去。”
“等離了婚你的承諾也該兌現了!”商祁禹說。
鬱笙蹙眉,她想了想,大概是關於同居的事,其實現在並沒有太大的抵觸。
她最近很多時候都宿在他那,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她輕聲地說,“好——”
兩人又說了幾句,過了會兒才掛的電話。
鬱笙將手機放在一旁,拿了衣服出去浴室洗澡。
外麵,阮棠陪著她的朋友喝酒,大抵是心情不好,喝著悶酒。
鬱笙洗了澡出來,回了房間裏,她躺下睡了會兒,被噩夢驚醒,她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不禁皺了眉,擰開床頭的燈,翻身下了床。
那種夢似乎不論夢了幾次,都能將她驚出一身冷汗來。
夢裏被鞭撻的痛楚,似乎能感同身受似的,一次次被無情地破開,那種性,是真的不好受。
身上的男人與其說是男人,到不如說是禽獸還差不多!
隻是她覺很奇怪,從未發生過的事,怎麽會這麽荒誕地夢見一遍又一遍。
而且,偏偏夢中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的臉還和商祁禹的重合了。
怎麽可能?纏繞了她那麽久的夢魘,主人公居然是商祁禹。
房間的門被人敲了三下,阮棠在外麵問,“阿笙,你睡了嗎?”
鬱笙抓了抓一頭的亂發,回她,“還沒——”
聞言,阮棠走了進來。
鬱笙問她,“你朋友呢?”
阮棠身上還有酒氣,她拿著兩罐啤酒過來,一罐遞給了鬱笙,“喝太多醉了,睡我那屋呢!別提了,真是攤上糟心事了,她被小三了,那男的老婆還來單位鬧!她當場就懵了。”
鬱笙接了過來,聞言,皺了皺眉。
阮棠喝了一口啤酒,對鬱笙說,“那男的也忒不是東西了,老婆在鄉下給他生孩子帶娃的,他在城裏逍遙快活跟個沒事人似的,還玩弄女人感情!我那朋友跟他鬧分手了,結果他還是死皮賴臉地貼上來,現在搞得她單位也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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