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父親現如今的身體,還可以承擔起男人的責任嗎?”
謝謹行一看到謝令行,就貼臉開大,直接在明麵上嘲諷了起來。
坐著輪椅的謝令行,下半身殘了,沒有辦法動了。
娶個妾室回院子,那也是隻能看不能動,沒有任何用處。
“謝謹行,你放肆,我可是你爹。”謝令行氣得渾身顫抖。
要娶的妾室已經在冬行院待著,聽到謝謹行的聲音,還走了出來。
一看到這個女人,謝謹行倒是想起來了。
“母親,您娘家的女子竟連臉都不要了。”謝謹行故作詫異。
這個妾室就是上次到墨華院的表妹,謝夫人娘家親戚的孩子。
謝夫人被兒子這攻擊的話語,氣得直捂住胸口。
“子玉,你誤會了,三娘是喜歡上了你父親。”
這話說給鬼聽,鬼估計也不會相信。
一個不良於行的人,而且現在還不能夠做男人。
謝謹行輕笑了出來:“母親,您現如今越發不要臉了。”
“父親的情況,您也看在眼裏,這位嫁過來,說不定會死。”
男人隻要沒有了傳宗接代的功能,就會開始發癲。
謝令行已經發癲好些年了,隻不過有謝謹行壓著,才沒有出差錯。
“這也是她的選擇,子玉。”謝夫人麵色蒼白的如同冷玉。
她眼神幽幽的看了眼對麵扶著門框的三娘,這是三娘的命。
謝謹行看了看天色,覺得再在這裏待著,不過是浪費時間。
“隨風,將表姑娘送回唐家,告訴唐家,就說是我的意思。”
隨風領了命後,直接一個手刀就將這位表姑娘給弄暈了。
剛還要辦喜事的謝令行,看到人弄走了,氣得大吼大叫。
“謝謹行,你這個不忠不孝的狗東西,你怎麽不去死。”
“我可是你的長輩,我想納妾就納妾,關你屁事。”
謝謹行聽著他的罵聲,推著謝令行的輪椅,往荷花池邊上一壓。
大吼大叫的謝令行瞬間熄了聲音,雙手用力的抓住了輪椅。
“我若是死了,那你離死也不遠了。”
“如今謝家的富貴名譽,全是我拚死掙來的。”
“我倒是盼著你早些去死,你怎麽不去死呢!”
後麵這句話,是湊在謝令行耳邊說的,那話殺意凜然。
剛才還再鬧的謝令行,瞬間安靜如雞,臉憋得都青紫了。
“子玉,你別——”謝夫人嚇得心髒亂跳,都快要著急死了。
將輪椅拉了回來,謝謹行放開了手,看著上麵的人粗喘如豬。
“將走廊的紅燈籠取了,往後若是再讓我看見這樣的事,你們也不用在謝家做事了。”謝謹行看著院子裏麵的下人。
下人們聽到這話後,全部都跪在了地上,身體不由自主的發顫。
處理了這件事情,謝謹行連衣服都沒有換,便去了梨花巷。
隨風知道公子心情不好,他張了好幾次口,不知道怎麽安慰。
屋裏頭,蘇幕蘭喝著秋月剛做成的酸梅湯,臉蛋酸成了一團。
“姑娘,公子過來了。”點著燈籠的春花,探頭進屋,欣喜道。
剛把湯碗放下的蘇幕蘭,已經聽到提示了,她提著裙子跑了出去。
蘇幕蘭一看到謝謹行,便驚訝的說了句:“哎喲,誰給我家公子委屈了,哪個這麽大膽呢!看我不揍扁他們。”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