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呢?這算是喜歡嗎?
他不知道,但至少以自己的品味和風格,他喜歡的應該是那次身受重傷時,在草廬裏救下他的那位姑娘。
總之,他喜歡的是溫文爾雅、舉止端莊的大家閨秀,而不會是像夏義舒那樣放蕩不羈、舉止粗放、不修邊幅的女子。
至於為什麽要安撫做噩夢的夏義舒,就當是對她的兩次舍命相救心懷虧欠吧。
因為自己小時候做噩夢,母親也是這樣安撫自己的。
算了,不想那麽多,趁著天還沒亮,再眯一會兒吧。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山洞時,夏義舒從睡夢中蘇醒。
她昨晚並沒有睡好,總是反反複複做噩夢,夢裏一直被狗追,就連她無路可走跳到河裏,狗還是追著跳下來咬她。
但是後來,耳邊似乎有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然後那隻窮追不舍的狗也隨之消失。
估計是那該死的狗主人良心發現,把他家那隻到處咬人的惡狗抓回去拴住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山洞裏頭的石壁怎麽軟軟的,好像還有溫度,真神奇。
她用力往後靠了靠,確實軟軟的,但整體來說還是硬的,是會硌人的。
可能是還沒睡醒,感覺出偏差了吧。
“啊!”顧嶽州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好近!
夏義舒如同觸電般徹底清醒。
她這才發現自己躺在顧嶽州懷裏,原本披在顧嶽州身上的衣服,也全跑到了自己身上。
更重要的是,剛剛迷迷糊糊間的用力一壓,把他的傷口壓裂了。
啊啊啊啊啊!
果然,睡姿不好就不應該和別人靠太近睡覺!
幸好顧嶽州是個正人君子,要是對方是個變態,自己如此投懷送抱,估計早就被人吃幹抹淨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幫你檢查一下傷口!"
夏義舒一骨碌彈起,卻感覺眼前天旋地轉,腦袋暈乎乎的。
或許是起太猛了,她並沒有在意。
由於當時夏義舒心懷愧疚,擔心顧嶽州的傷勢,心裏一著急,脫顧嶽州衣服的動作略顯粗暴,如同一位強搶良家少男的變態。
果然不出她所料,紗布上已經沾染了新滲出的血。
她輕輕將顧嶽州身上的所有紗布取下,重新給所有傷口塗上傷藥,剛好將僅剩的一點傷藥全部消耗殆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