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叫郎中!”
“是!”,雲林如同腳踩風火輪般火速逃離現場。
也不知道主子這次回來吃錯什麽藥了。
他之前明明對那個叫夏義舒的心懷恨意來著,說什麽她圖謀不軌、居心叵測,叫我盯緊她,有什麽風吹草動即刻向他匯報。
現在倒好,她一暈倒,就著急忙慌地找郎中,這算個什麽事啊!
啊啊啊!我不想去跑校場!
為什麽倒黴的總是我!
顧嶽州摸了摸夏義舒的額頭,好燙!
他抱著她朝她之前的屋子走去。
然而映入眼簾的是狹窄的屋子,破舊的門,壞掉的窗子,滿地的瓶瓶罐罐,堆著衣服的亂七八糟的床,布滿灰塵的櫃子……
用一句話總結,簡直不堪入目。
顧嶽州皺起眉頭,這是他見過的最亂的屋子,甚至連牢房都比這整齊。
他果斷地縮回剛邁進去的一隻腳,掉頭離開,無奈地抱著她,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
他輕輕地把夏義舒放到自己的床上。
此時的她因為發燒,臉蛋紅紅的,嘴唇有些幹裂。
顧嶽州看著她的臉,輕笑,真是個傻子。
他打了一盆水,將麵巾打濕,擰幹,輕輕擦拭她的臉頰。
本想接著幫她擦拭手掌,目光卻被她右手臂衣服上的濕印吸引。
他輕輕伸手觸碰,手指被染上了血跡。
顧嶽州怔住,她受傷了!
他小心翼翼地扯開她的衣領,映入眼簾的是肌膚雪白的肩膀和血肉模糊的手臂,兩處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是上次拔箭的傷口,不僅沒有痊愈,經過反複幾次的開裂,反而惡化了。
傷口的邊緣已經化膿腐壞,手臂上很大一塊範圍變得紅腫,傷口處並未完全結痂,依舊隱隱滲血。
手臂上歪七扭八的纏著紗布,並沒有將傷口完全包紮好。
或者說,完全沒有包紮到傷口,隻是在傷口周圍胡亂纏了一圈。
顧嶽州拉開自己的衣服,看見的纏繞得細致整齊的紗布。
他輕笑,真是個傻子。
幫別人包紮傷口可以上足傷藥,將紗布纏好,麵對自己的傷,連藥都不上,草草了事。
顧嶽州又想了想,或許,她是感覺到自己的傷口開裂,本想上藥,但是看見所剩的傷藥不多了,最終決定不上藥,重新將傷口包紮回去。
不管怎樣,都是傻子。
待顧嶽州擦拭好夏義舒的手心,氣喘籲籲的雲林帶著郎中匆忙趕到。
老郎中一隻手撚撚胡子,一隻手把脈,弄清楚情況後,眉頭微皺,提筆寫下藥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