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父實在忍不下這口氣,擼起袖子就要再去把席祐拉過來打一頓,腳下剛邁出一步,就見席老拉住了他。
“我先來。”席老麵無表情,說完就朝席祐走去。
很快,訓練場上再次響起席祐的痛呼聲,席老甚至顧不上換個地方揍席祐,直接就讓他被人圍觀著挨打。
席老到底年紀大了,沒打多久就停了下來。
在席祐以為自己終於能喘口氣兒了的時候,卻見席父又摩拳擦掌的朝他走來。
求生的本能促使著席祐不得不忍著痛逃跑。
再不跑他就真的要被打死了。
當初他叛逆期特訓的時候都沒被打這麽狠過。
“臭小子,你給老子站住!”見席祐還敢跑,席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席祐一邊跑,一邊回應席父:“我又不傻,不跑站著等你打死我啊!”
說來席祐也很鬱悶,他都多少年沒挨過打了?
更別說還是被追著打。
訓練場上這麽多人,他以後還怎麽見人?
席祐已經挨過兩頓打,身上傷痕累累不說,精力也差不多耗盡了,哪能跑得過席父?
沒多會席祐就被席父追上,又是一陣毒打。
且席父半點沒收手,等席父停下的時候,席祐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身上也沒一塊好皮。
這回席祐是真哭了,僅剩的自尊心讓他忍住沒有嚎啕,隻是眼淚卻怎麽也止不住。
他哭不僅是因為疼,還因為委屈。
他自認為自己最近什麽壞事也沒幹,憑什麽一句話不說就要把他打成這樣?
但席父見他哭卻絲毫沒產生什麽心疼的情緒,反而越看他這膿包的樣子越憤怒。
他怎麽就生了這麽個膿包兒子,竟然連和七八個男人共同擁有一個女人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你還敢哭?”席父沙包大的拳頭再次舉起。
“你今天有本事就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是你親生的!”席祐犯了左性,幹脆梗著脖子不顧後果的激怒席父。
他算是看出來了,他指定不能是親生的,不然誰家親爹這麽打兒子?
席父到底還是沒舍得打下去,捂著隱隱作痛的心口冷笑一聲道:“我倒希望你不是我親生的。”
那他也就不用這麽生氣了。
這時休息好了的席老慢步走過來,緩緩蹲在席祐身旁,一雙曆經世事的眸子帶著寒意緊緊攫住席祐。
“小佑啊,你要記住,你是一個人,既然是人那就要有為人的尊嚴和底線,要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
今天這事無關男女,隻有關做人的尊嚴和底線。
沒道理封建帝製的時候,都不興好人家的女兒去做妾,開放民主的今天,他席家的兒子卻要去做一個男妾。
別跟他說什麽正宮不正宮,在席老眼裏,那就是男妾。
席家的男人,要對伴侶忠貞不二,但也要拿得起放得下。
如果席祐放不下,那他們就幫他放下。
於是,在席祐的持續一頭霧水中,席老點明道:“以後別再見司家那丫頭了。”
不等席祐反駁,席老又語氣平和地補了一句:“讓我知道你再見她,我就打斷你的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