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辰滿意的笑了,然後問道:“那我明天可以來找你嗎?”
:“可以啊!”
:“那我們能不能另外約個地方,我來這地方找你,每次都得給賞錢,你也知道我囊中羞澀。”他弱弱的開口。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可以,這春棠醉後院有個走廊,走廊的盡頭有一間屋子,我們可以在那裏見麵。”
:“真的嗎?”他激動的跑過來握著我的手。
:“當然,陸公子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不動聲色的抽走了手,繼續說道:“為了掩人耳目,你明天傍晚過來,在走廊裏等我。”
這時候柱子走了進來,催道:“陸公子,時間差不多了。”
:“好好,我在那裏等你,你可要一定要來啊!”他說完和柱子走了出去。
:“小姐,你真的要和他私會,你不知道他和柳飄飄……”喜兒不解的問道。
:“你覺得可能嗎?”我反問道。
:“那你是想……”
:“明天晚上把後院兩邊的門都鎖上,凍他一晚上,然後早上把各處的尿收集起來,然後給他暖暖身。”
:“我這就去讓柱子辦。”我點了點頭。
第二日,柱子便來報:“本來冬日的天氣就冷,昨天還下了雪,陸少辰沒處去,就隻能在走廊的拐角處禦寒,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又被咋們澆了一身的尿,別提多狼狽了,估計回去要大病一場。”
:“幹的漂亮,此事不可外傳,喜兒”。我示意喜兒,
喜兒立刻掏了幾錠銀子給柱子,柱子點頭道謝後退下。
:“這下,他應該消停些日子”喜兒道。
我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道:“他應該對我感恩戴德,這比起他對我做的,可輕多了。”
:“小姐,你是指他背著你私會柳飄飄的事情?”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的思緒飄向了遠方,準確的說,是上一世的事,我懷了他的孩子,他卻要了我的命。
午飯過後,我爬在窗戶前,看著樓下的歌舞表演,卻聽到賽金花的聲音飄了進來:“妹妹,在嗎?”
:“姐姐,來了,快進來坐!”
:“呦,妹妹果然好雅興,在這裏看表演呢?你這個房子可是春堂醉的最佳觀景台呢?連劉媽媽自己都沒舍得住這間。”賽金花酸裏酸氣的說。
:“姐姐,若是喜歡,可以常來,隻要劉媽媽允許,我大可以和姐姐換房。”
:“這可使不得”賽金花笑著坐了下來。
她望了望樓下,指著前排的一個年少的公子說:“呦,這楊公子又來了?”
:“不知這楊公子是哪家公子?”我好奇的問道。
:“他是我們這裏的常客,這你都不知道,他可是吏部侍郎楊大人的獨子。”
楊譽的獨子:“他為何天天來?”我繼續問道。
:“他喜歡樓下表演的姑娘。”
:“你是說蘇小小!”
賽金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吏部侍郎的兒子,可真有錢,他居然把蘇小小包下了,除了表演,不讓任何人染指。”
吏部侍郎當然有錢,這裏麵不知道有多少民脂民膏。吏部侍郎的兒子,這麽寶貝蘇小小,那可太合我意了。我忍不住仰起了嘴角。
:“妹妹,你笑什麽?”
:“沒什麽,我就是覺的蘇小小挺有福氣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