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起了一大塊紅疙瘩胡綏綏也沒醒,在夢裏也沒有痛感似的,腦袋磕傷那一刻,嘴角還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不知夢到了什麽。
後頭裏裴焱眼不敢眨,就抱著胡綏綏一動不動。
出縣後沒有處住處下腳,裴焱便讓車夫,隨意靠停,今日將就過。
胡綏綏一直睡到次日馬車開始動靜才與周公分別。
再行上半日就能到黃草山,胡綏綏越來越緊張,指丫巴兒與腳丫巴兒涔汗,臉上微汗粉中有光,這副模樣保持了好幾刻,她才刁刁騷騷地道:“裴裴,快到黃草山了。”
裴焱別一眼窗外,四周荒蕪,遠處屹立一座高山,是黃草山,再走上兩刻就是黃草山。
“確實……快到了。”眼下的裴焱喉嚨哽咽無比,竟起別離的傷感。
胡綏綏忽然當著裴焱的麵解開己衣,再靦腆解裴焱褲帶。
昨日胡綏綏就想與裴焱雲雨一番,誰知不小心睡了過去,早晨醒來內心又害羞,光天白日,荒村雨露,外邊還有車夫,做這事兒被人發現了可好傷臉。
見分別之刻越來越近,她咬咬牙,橫了膽,於眉目之間做情做態,要與裴焱在馬車上共破寂寥。
眉睫之人容如靦腆,裴焱心窩裏亂蓬蓬地癢,受用如在閨房中,將胡綏綏抱在膝上,用上兩刻,潦草成了一歡,貪個快活的貪一晌歡。
馬車駛到黃草山停了下來,車夫耳力佳,裏頭的細微動靜雖聽不清楚,但偶爾床來一兩聲清晰的喘息聲,不消想就知是在做夫妻之事。他麵紅而赤地跳下馬車,約上雇來的馬車車夫,鼓頰吹口哨,一起到遠處去擺灑了。
胡綏綏嬌羞無以自主,在裴焱耳邊抑揚宛轉叫上幾聲後,裴焱一個顫抖,二人就慢慢下巫山了。
下了巫山,你擁我抱了一刻,直到車夫提醒,裴焱才不得不把胡綏綏抱到另一架馬車上:“我速去速回。”
胡綏綏指頭泛白,幾欲滴血的臉垂垂,她抓著門簾粉淚承睫,嬌聲發顫道:“快回……再見。”
裴焱在胡綏綏身上是最有功夫的,一句帶有哭腔的再見使他腳步難挪一步。胡綏綏當先放下了簾子,不見佳人麵,裴焱心裏才好受幾分,敲敲馬車,道:“我這就走了。”
說完,他害怕自己猶豫,腳下帶了一陣風回到馬車,令車夫即刻上路。
裴焱馬車走了好長一段路,胡綏綏這邊的馬車才開始轉動,分頭各行了一刻,胡綏綏在馬車裏柔腸欲裂,忽翻臉又翻口,幾乎是將擋風蔽塵的門簾扯下,對車夫急衝衝道:“你追上方才的那輛馬車!”
車夫被嚇得身子往後仰去。
胡綏綏捽住他的衣領,道:“快回去。”
衣服勒住了喉,車夫呼吸不順,誒喲叫道:“夫人放開,我這就追上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