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盡全身力氣掰著門鎖,嬌嫩的手心都勒破了,但是卻不能撼動分毫。
“你憑什麽囚禁我?”夕瑤不甘心的拍打著門板,“顧君熠,你放我走!”
男人嘲諷的聲音穿透進來,“在我想通之前,你別想出來。”
“顧君熠,你憑什麽囚禁我的行動,身體是我的身體,孩子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麽要這麽對我!”
顧君熠懶懶的抬動眼簾,確實不願意再搭理夕瑤,徑直下樓。
這女人是不會老實的,反正防盜門足夠結實,倘若她不怕自己折騰壞身子,那就隨她去。
廚房裏麵,保姆早就被樓上劈啪作響的摔打聲嚇得縮起脖子,看到顧君熠沒事人似的懶洋洋下樓,不由得驚訝。
“顧少,這”
男人揚揚手:“你不用管她,鬧騰累了自然就會老實。”
雖然覺得不妥,但畢竟這裏是顧君熠的地方,保姆也不敢說什麽。
他勾起桌麵上的車鑰匙,剛想著離開,忽然想起了什麽,又轉身回來。
“喂——”
“顧少,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顧君熠漂亮的唇瓣抿了抿,最終還是吩咐下去:“她懷著身孕,你別讓她傷著身子,晚上多煲點有營養的湯給她。”
瞧那女人瘦的,抱著都嫌硌得慌。
保姆連忙點頭道,“顧少您放心好了,有我在,一定看好她。”
顧君熠沒有再多留,扔下這幾句囑咐便開車出去了。
洋房後麵隱蔽的灌木叢裏,ken高大的身子站起來,冷冷的活動著僵硬酸痛的脖頸,一雙銳利的雙目看了夕瑤所在的房間一眼。
不多時,霍淵就收到了電話。
“喂,ken——”
男人將光滑的鋼筆在掌心把玩,眼睫輕垂,“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顧少將夕瑤小姐接到了山裏的洋房住,看樣子短時間內是不會將她放出來了。”ken冷靜的分析道。
握著單薄的手機,霍淵沉默了良久,才傳來了幾不可微的歎息聲。
“她肚子裏的孩子沒事吧?”他盡管隻是利用她,但是卻也不希望夕瑤有什麽事情。
倘若以後夕瑤知道了他的計劃,並且能夠原諒他,他會好好的補償。
“夕瑤小姐本來是要吃墮胎藥,但是我還沒來得及阻止,顧少就接到您的消息趕到了,及時讓小姐將藥片吐了出來,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沒事就好”男人喃喃,“看來,顧少倒是很上心。”
明明顧君熠對夕瑤上心是件好事情,可是為什麽,心裏反而糾結得厲害?
霍淵不願意再多想下去,隻是淡淡的點頭道:“你想辦法收集證據,等到收集以後,就可以跟爺爺說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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