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是一死!
隔離網的材質雖然堅韌,但是卻也架不住夕瑤生拉硬扯,半個多小時後,就被撕扯出一個大洞。
夕瑤將飄逸的窗簾順著防護網放下,咬了咬牙,抓緊窗簾爬了下去。
暮色漸漸暈染開來,夕瑤從山後的小道逃脫時,顧君熠的跑車剛剛從寬闊平坦的山路上轟鳴而過。
顧君熠回到洋房,隨手將外套扔到地上,“那個女人怎麽樣?”
“顧少,我剛才勸了勸小姐,她也不是那種不聽勸的女人,立刻就端起雞湯喝了”
保姆甚是高興,可是這些話聽在顧君熠耳中,卻讓他感覺到不對勁。
男人的鳳眸慢慢眯起,夕瑤那女人一向固執,什麽時候這麽聽話了?
疑惑在心中越擴越大,顧君熠抿起薄唇,二話不說便奔上樓。
猛地踹開門板,男人沉著臉大步衝進去,偌大的房間裏麵果真空無一人!
保姆驚詫的後退了幾步:“這剛才那小姐還在這裏的!”
空氣中還揮之不去雞湯鮮美的香氣,可是人卻早就不見了。
男人衝到窗戶邊一看,防護網果然被割爛了,雪紡窗簾長長的垂到了花園的草地上,隨風飄舞。
而修剪整齊的草坪上,有一連串小巧的腳印順著奔向了外麵。
顧君熠不怒反笑的扯開唇角,夕瑤,沒想到你還真的敢逃?
他本來以為夕瑤所做的一切就已經是挑戰自己的極限了,沒想到她當真與其他女人不一樣,竟然還敢老虎腦袋上拔須?
很好,既然夕瑤這隻小野貓不怕利爪生生被拔掉,那他就陪她好好玩玩。
保姆被男人這幅神情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小心翼翼的問道:“顧少,需不需要我報警找一下小姐?”
男人卻沒有理她,冷笑著掏出手機,“現在立刻帶人守在婦科醫院的門口,見到夕瑤,立刻通知我!”
夕瑤不是想要將孩子打掉嗎,那他偏偏就要讓她生下來!
因為走得急,所以錢包和挎包都落在了洋房裏麵,隻剩下隨身攜帶的四百元。
夕瑤將揉皺的紙幣緊緊的攥在掌心裏麵,盯著“婦科醫院”四個亮著的燈牌大字看了許久,還是艱難的抬腳走了進去。
前台小姐看到她進來,禮貌的微笑道:“小姐您好,請問您是已經預約了做手術,還是要檢查?”
“我我想做人流。”最後那三個字從嘴裏麵吐出來的時候,夕瑤脹紅了臉,難堪的咬著唇。
“那請您現在先去辦理手續,然後這邊繳費。”
“可是我隻有四百元錢。”夕瑤急切的道,“可以做嗎?”
前台小姐微微沉思了下:“手術一共是一千六,您可以先把這四百當做抵押金,等著您的朋友或者親戚來領。”
朋友?
夕瑤怔住,她的朋友本來就少,在c市的就隻有蘇萌一個人。
可是因為她帶孩子的原因,這些日子她發生的事情還都沒有告訴蘇萌,又怎麽好意思開這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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