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夕瑤的電話打了回來:“喂?祿祿,今晚我不回去了,今天我媽忌日,我和我妹妹一起過,灰灰和香香也帶到我妹妹那邊了。”
徐祿祿答應了一聲之後,便立即掛上了電話:“哦,好的。我知道了。”電話的另一頭,夕雨看著夕瑤:“姐,咱媽的忌日好像是昨天吧?”
夕瑤很愧疚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我是在今天晚上才想起來的。”夕雨一臉無言的看著夕瑤:“真服了姐姐你了,好吧,今天就算了,明年可一定要準時啊。”夕瑤歎了口氣,明年會不會想起這件事,還兩說呢。
今天,她隻是不想打擾徐祿祿和顧君熠的美好氣氛,所以故意說起了這件事情。沒想到,夕雨居然記得她說過的母親去世的日期,正好是昨天晚上。
“姐,這個是你不回家的理由吧?”也許是夕瑤臉上的表情太過落寞,夕雨當場就明白夕瑤說去祭拜母親真正的原因是什麽了。
“嗯。”夕瑤承認了,沒有一點狡辯:“不過,說起來居然因為愛情連母親的忌日都忘掉,我還真是個不孝的女兒呢。”
“行了啊。”看著一臉深沉的夕瑤,夕雨滿臉都是不耐煩,能不能不要這麽裝,姐姐你是這種文藝的人嗎?
夕瑤搖了搖頭:“不是,總之姐姐今天晚上住你那裏了,歡不歡迎吧。”夕雨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遇到這種姐姐還能怎麽辦呢?
另一方麵,姐姐現在,也確實需要安慰一下,畢竟今天從各方麵來看,她好像是被老公拋棄了呢。
另一邊,顧君熠一覺醒來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他看到徐祿祿就這麽蹲在沙發旁邊看著他,急忙坐了起來:“祿祿,快起來,這樣蹲著對你不好。”
徐祿祿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沙發上:“兩個孩子,今天下午沒怎麽折騰你吧?”顧君熠搖了搖頭,嗯……就哭了十七次,確實沒怎麽折騰他。
“沒有,老婆,你什麽時候醒的?”徐祿祿看了看表:“三個小時前。那個時候你睡得很像,就像我的孩子一樣。”
這個比喻,貌似哪裏不對啊?不管了:“夕瑤呢?”徐祿祿把夕瑤的話轉給了顧君熠,顧君熠稍稍愣了一下,不對啊?
夕瑤母親的忌日是昨天,這個徐祿祿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因為—夕瑤曾經提起過,而且提起過不止一次:“我那位嶽母的忌日昨天已經過了,祿祿,再給夕瑤打個電話,我親自問問,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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