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大叔,總覺得就連去超市買東西都會在結賬的時候摸出一把牌,而剛才還在辛苦工作的收銀員肯定會立刻丟下工作和大叔玩牌。
不過這麽說來,在以前也不是沒有經曆過類似的例子,就是自己的老爹,自從玩過那一係列的遊戲之後,一看到老爹的臉就感覺他肯定會在路上隨便從背後抓住一個人然後進行CQC。
大概這就是人不可貌相。
“父親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白紗莘對大叔的出現顯然有些不滿,而且剛才也沒必要中途出手,她早就看穿了獸頭人的偷襲,那種程度的攻擊完全不可能奏效。
所以她的臉上很好懂的顯出了鬱悶的神色,但對於父親還是很有禮貌的,完全沒有指責的意思。
靜……
大叔尷尬中。
柴烈火在一旁看著,心中當然明白。
大叔的行為當然沒錯,剛才那一招可不是對付這種龍套用的,所以出招的時候還要努力保證這一招不會殺人,相當的困難,而一出手就是這麽厲害的絕技,這說明大叔當時的確心急了。
能讓一個修道的人心中有火,可見大叔的確是個無可救藥的白癡老爹,若非身在道門,估計會把女兒寵成精神扭曲的程度,就是把長發染成金色,燙成一個個卷筒模樣,一邊以鄙視的眼神注視著一切一邊“哦謔謔謔謔”用手遮住口怪笑的那種。
兒女在外,沒聽說過哪家的父母不會擔憂,但兒女那邊又或許會認為是一種對自己的不信任,所以未必需要這種擔憂。
“都說了沒有這個必要,怎樣?是不是很尷尬?人家就說根本不必要。”
第二個從天而降的聲音總算打消了大叔臉上的尷尬。
同時降下的還有一根不知道屬於什麽鳥類的羽毛。
柴烈火循著方向抬頭一看,差點流出眼淚。
酋長!
雖然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傳說中的酋長,但身為一個另外意義上的資深酋長,對於酋長這種職業一向是極為向往的。
同時出現的還有巨大的鷹,想必是羽毛的主人。
好像比一般印象中的鷹足足雄壯一倍的猛禽乖乖落在來者的手腕上。
黑發,碧眼,略顯深色的黃種人的肌膚,如果不錯的話,應當帶有印第安人與白人雙重的血統,而前者的血統占了絕大部分。
威嚴而冷靜的雙眼仿佛晴空之下的靜謐湖水,融合了不同血統的容顏洋溢著原始的野性卻又絕不粗糙,反而精致得有一種精靈般的神秘。
五顏六色羽毛編織而成的頭飾和披風正是一般人印象中印第安酋長的標準裝扮,分別為赤紅色,水色,白色小三角形的三層眼影更是標配之一。
不大敢猜測年齡的美女酋長大概不會超過三十歲,這種地方出現酋長,事情已經足夠奇怪了。
“媽媽!”
白紗莘驚喜交加地喊道,和對大叔的態度完全不同。
“咦!”
柴烈火被白紗莘的喊聲著實嚇了一跳。
這孩子的血統還真是……複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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