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陽看見蹲在地上的法醫鄧小倫,他正在手執手術刀般精細的工具,對著那具慘遭割去嘴唇的妙齡女子屍體,進行著細致入微的檢查。
"鄧小倫,這裏情況怎麽樣?" 許昭陽走近,聲音低沉而有力。
鄧小倫抬起頭來,摘下口罩,嚴肅地回應道:“初步判斷,受害者嘴唇傷口邊緣整齊,手法相當專業,凶器可能為銳利手術刀類工具。
受害人的死亡時間大約在昨晚10點到淩晨2點之間,死因初步判斷為頸部受力窒息而亡。嘴唇應該是死後割下的。
此外,我在她的手部發現了掙紮時留下的抓痕和一些無法立即識別的微小皮膚碎屑。”
許昭陽聽後迅速戴上手套,蹲下身來近距離查看受害者的傷口。
被害者的身體並沒有明顯的暴力痕跡,但是她的嘴部被殘忍地豁開,那是一處精準而冷酷的手法,顯露出凶手的某種病態嗜好或深藏不露的動機。
他注意到傷口邊緣平整且無多餘切割痕跡,“鄧小倫,這是不是暗示著對方可能具備一定的醫學知識或者極其冷靜的心理素質?難道和上次案子凶手吳鋼雷同?”
鄧小倫點點頭,“雖然不一定是醫生,但是肯定具有一定的醫學知識。”
與此同時,張芷沐從一旁走來,手裏拿著一份物證袋。
她向許昭陽匯報:“我們在附近發現了幾個可疑的車胎印和一個可能是凶手丟棄的煙蒂,已經全部收集起來。對了,組長,你不是去給江醫生送錦旗的麽?他怎麽沒來一起?”
“他那裏臨時有病人,不方便過來。”許昭陽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他並不想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爭吵。
“你們做得很好。”許昭陽又把話題轉移到案子上,點頭讚許,“看來我們已經有了線索。大家繼續努力,務必查出每一個可能的細節。”接著又問,“現場還有些什麽其他的情況?”
張芷沐回答道:“這是一個流浪漢報的案,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女子身穿花色旗袍,衣物完好無損,而且身上並無其他明顯的掙紮和抵抗傷痕。”
“受害者被擺放好姿勢,看上去坐在那裏像在等人。
同時,現場沒有找到直接證明受害者身份的物品,但通過隨身攜帶的首飾及化妝品品牌分析,初步可以判斷她來自城市中產階級家庭。”
許昭陽一邊聽取匯報,一邊在腦海中構建案件的時間線和可能的犯罪過程。
他立即下指示:“盡快聯係失蹤人口報案記錄,比對DNA數據庫以確認死者身份,並加強對周邊監控視頻的排查,從任何可能的角度鎖定犯罪嫌疑人。”
黃昊立刻回應道,“正在派人查找。”
周言這時從監控錄像分析中抬起頭來插話:“根據視頻記錄,昨晚11點半左右有一名身穿黑色雨衣、戴著口罩的男子進入過該案發現場,但未見其離開的畫麵。現在正在追蹤他的行蹤軌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