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一臉喜色和驚訝混雜:“怎麽了?”
卻不想黃嶽重重歎道:“他把行刑人給打了。”
男子瞠目結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
刑場高台被鐵鎖護著,周圍是看熱鬧的七嘴八舌的人群。
今天的重磅消息,一個不開眼的小子公然無視紀律還頂撞訓教;作為難得一見的反麵教材,各個階層的弟子都被特批停止訓練,到刑場上觀看,以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然而,當執法人扒那個人的衣服的時候,雙方不過爭執片刻後,那個大熱天捂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居然大打出手!
先是雙方肉搏,隨後幹脆各種術法招式都用上了。
台下弟子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道這哪兒來的個不怕死的,敢跟執法人對著來;而台下的訓教則是一臉鐵青——這是以儆效尤嗎?這簡直就是給在場的弟子創造出無限多的“第一次”!,再這麽鬧下去,說不定哪天他們就會想揍人的揍人,想造反的造反;有人帶頭就有人效仿,這不是起了反作用麽?
正在周圍的弟子以看好戲的神色去看台上的表演,而各個訓教猶豫著要不要去製止鬧得不可開交的幾人時;空中劃過了一黃一紅的兩道光。
然後那兩道光直接在小範圍內漫天飛舞的術法之間乍現;兩個人影出現在刑台上。
對方停手,墨霜捂著下肋,皺著眉頭,顯然是受了傷。朱雀連忙將人攙扶住,去查看他的傷勢。
“督旗大人!”執法者朝著黃嶽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黃嶽蹙眉看了墨霜一眼,轉而問那人:“怎麽回事?”
執法人:“回大人,我們要施以鞭笞,但此人極不配合。”
黃嶽深吸一口氣看向墨霜。
墨霜捂著下肋,聲音有些漂浮:“打便打,為何要扒我衣服!”
黃嶽似乎是明白了什麽,歎了口氣。
“我族的軍規本就有定述:但凡受罰之人必要露胸裸背,女子特例也隻得穿件小衣;這一來表示‘坦誠接受’、‘甘願受罰’;二來也彰顯一種悍不畏死的氣魄。這道理……”執法人看了一眼黃嶽道:“這道理與軍中之人寧流血不落淚、不得被俘下跪、倒戈一個道理。不是我們要針對你!”
“什麽……破規矩!”墨霜咬牙切齒。
“是我失職,之前忘記告訴你。”黃嶽淡淡的說道。隨後他定定的看了墨霜良久,猶豫了會兒對場下圍觀的人群道:“繼續練習,都不要在這兒擠著!”
“是!”洪亮的聲音響徹山穀,各階弟子好戲看了一半,便被訓教帶走,步伐整齊,錯落有致。
見人走幹淨,黃嶽背著手淡淡道:“法度便是法度,我幫不了你,你既然來到這裏,就隻能適應。”
墨霜被朱雀架著,粗喘如牛,剛才不過片刻的鬥法,已經讓他感覺到靈力基本見底了。
“我沒有要逃避。”男人推開朱雀,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來,看著另一個執法者手上的鋼鞭輕鬆的笑了笑:“這個東西,就是一百一千,我都受得起!”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