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那喬就被電話鈴聲吵醒。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電話,迷迷糊糊的帶著起床氣,操著重重的鼻音,接了電話:“誰呀,這麽早。”
“那喬,那喬,我呀,你男人呀。”電話裏傳來興高采烈的男聲。
“我男人為什麽要那麽早打來電話,不知道女人要睡美容覺的嗎?”
那喬反應過來,一骨碌爬起來,“陶韜,是陶韜。”
她立馬精神了,原來是陶韜。
從昨天就聯係不上,那喬打了幾次電話,陶韜的電話都是關機。
“你跑哪裏去了,怎麽電話一直關機。”那喬十分不滿,著急的說道。
“嘿嘿,都說是給你一個驚喜。”陶韜見那喬著急的責怪他,反而很高興,他很享受被重視的感覺。
“……”那喬賭氣不說話。
“那喬,你還在嗎?那那?喬喬?喂喂喂。”陶韜油嘴滑舌的逗著那喬,“不逗你了,我現在在首都機場,我剛下飛機。”
“真的?真的!”那喬的聲音也忍不住興奮起來,“怎麽不告訴我,我去接你,現在我要是趕過去,最快也要一個多小時。”
陶韜:“不用接我,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轉機,我跟霞一起回來的。”
“你跟霞,怎麽。”
“嗯,我陪她回趟老家,幫她處理些家事,電話裏一句半句說不清,也就三五天的時間就能回來了。”
“哦,是嗎。”那喬冷冷的說。
清晨,那喬被他電話吵醒,被告知回國了,然後告訴他是為了幫另一個女人處理家事回來的。
任誰也不會有好脾氣吧。
陶韜後知後覺的還處在回國的興奮中,不知顏色的在那裏臭貧:“特別想見我吧,特別想我那個了吧。等我,還有驚喜呢。”
“滾。”
“什麽。”
“我說滾,狗男人。”
許是,在國外生活時間長了,他對國人的語境竟然都無法完全領會。
可憐的陶韜還在意淫那喬是因為迫切的想念他,才會口出惡言。
“別急呀,我下周就回京。想你”。陶韜馬上一本正經起來,“我先掛了,先辦理入關手續,然後轉機。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說完不等那喬反應,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掛斷的“嘟嘟”聲,那喬愣了一會兒,才真正的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反應過來。
昨天晚上都十點多了,錢荔釧給她打電話,說是在他們經常去的JAZZ酒吧等她。
這大半夜,也不知道錢荔玔抽的什麽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