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除了那喬都看向來人,隻見一個瘦高個年輕女孩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她身著一件長款白色大衣,內搭黑色緊身短裙,一頭紅色披肩波浪長發。正是邵少紅,她匆匆的趕來。
邵少紅環視了一圈在場的人,蹙著眉走到那喬身邊,說道:“那姐,這是在幹嘛?郝昕呢?”
那喬抬頭看著邵少紅,眼圈泛紅,一直幹澀疼痛的眼睛濕潤了,接著大顆的淚珠奪眶而出,順著蒼白的麵頰滾落。她泣不成聲,心像被撕裂般的劇烈疼痛,使得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郝昕走了,出了事故。”那喬啜泣的說道,“你進去看看他吧。”
“走了是什麽意思?”
那喬擺了擺手難過的說不出話來。
嚴曉青:“郝老師去世了。”
“這怎麽可能,晚上我們還通電話,他說在加班。”
邵少紅說完,她再一次的環視了一圈在場的人,眼神中充滿著疑惑與驚愕。她試圖能從在場的人臉上尋找答案。然而,他們的沉默和無言仿佛是對她質疑的回應,證實了她所聽到就是她想的那個事實。
小方哭著指了指“臨1室”說道:“少紅姐,郝老師在裏麵。”
邵少紅略微遲疑,快步走進了房間。
片刻,從房間裏傳出撕心裂肺的哭聲……
嚴曉青一直陪著那喬,直到配合公安機關做完筆錄,辦理完一係列的手續,他們走出警局的時候已經是夜裏1點多。
“去我家吧,你一個人回去又要胡思亂想。”嚴曉青看著失神的那喬,實在不放心那喬獨自回家,於是提議道,“家裏還有保姆,女的。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去酒店開個套房,我也可以陪著你。”
那喬不言語。
嚴曉青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解釋道:“你別誤會,這個時候,我隻是覺得你身邊有個人比較好。”
在這樣的夜晚,她無法獨自麵對她和郝昕熟悉的一切,尤其是家裏,處處都有郝昕的痕跡。
那喬輕輕地搖了搖頭,接著又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無法麵對這裏的一切,尤其是家,到處都是他的影子。”她聲音略顯顫抖地說道,“今晚我先去酒店。嚴總你也回去休息吧,已經夠麻煩你的了。”
“不麻煩,我這就安排酒店開個套間,兩個客房,比較方便。”嚴曉青真誠的說道,“不要有負擔,別說我們是工作搭檔,就是從郝老師這邊論,我也應該照顧好他的親屬。”
提到郝昕,那喬又悲慟不已。
……
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了來信息的提示音,正在看著天花板發呆的那喬沒有理會。
接著房間的電話響了,那喬欠身接起電話。
來電話的是嚴曉青:“那總,起來了嗎?其實問了也白問,我知道你肯定一晚上也沒睡。”
嚴曉青在酒店套房的另一間臥室給那喬撥打的酒店座機電話。
那喬應道:“嗯。”
“剛才小方來電話了,說是給你發信息,你沒有回複,他怕打擾你,沒敢貿然給你打電話,讓我轉告。他昨天晚上已經向所裏作了匯報,今天所裏領導要進行慰問,還要商議郝老師的後事,要征求家屬的意見。”
“謝謝,我知道了。”
“對了,還有,他說邵少紅要找你,他把你的聯係電話給對方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