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到:“勤王那邊有什麽反應?”
陳子蘇笑了起來:“勤王現在的情況比興王好不到哪去,據傳,有人舉報他和弈貴妃有染,歆德皇正為此事惱怒不已。不過這件事也沒有任何證據。”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勤王的麻煩事定然是興王陣營給‘弄’出來的。
陳子蘇道:“再加上安王之死,你前往北胡擅作主張答應和親,接二連三的事情已經讓歆德皇惱怒到了極點,這次恐怕他要在你們三個之間找一個發泄的目標。”
我苦笑到:“但願他不會選中我。”
陳子蘇道:“一切都很難說,勤王和興王的事情都是查無實據。你的事情卻是證據確鑿,翼王告訴我,自從知道你擅自答應北胡的和親之事,靜德妃幾乎每日都要找歆德皇吵鬧,這件事恐怕不是那麽好收場。”
我淡然笑道:“事到如今,我已經***,隻有直麵麵對了。”
“打算怎麽做?”
“我打算先見過嶽父大人,再作打算。”
陳子蘇搖了搖頭道:“我倒覺得去間翼王大人沒有任何德必要,無論你見或不見,他都會從你的利益出發。的婚事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況且你入城之後要是先見翼王。歆德皇恐怕要有疑心。”
我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便直接入宮去麵見父皇。”
陳子蘇道:“公子和安蓉公主熟識嗎?”
我搖了搖頭道:“雖然同在宮中,我卻很少和她接觸,隻是在大典祭祀之時見過幾麵。”
陳子蘇道:“其實這件事的關鍵在於安蓉公主。如果她甘心嫁入北胡,這件事便迎刃而解。”
諸葛小憐道:“這兩日我們已經將安蓉公主的情況調查的一清二楚,雖然外麵皆宣稱她樣貌出眾,秀外慧中,可是她真實的‘性’情卻是外柔內剛,而且對待手下***冷酷無情,時常感歎‘女’兒之身,不可與眾皇兄一競長短,眼光甚為遠大。”
我不由得一愣,我從來還不知道安蓉公主竟然是這樣的‘性’情。
諸葛小憐道:“這樣的‘女’子,往往最能吸引她的便是權力,公子若是從此入手,或許可以說服她改變自己的初衷。”
入宮之前我便做好了充足地思想準備,幾個月不見,歆德皇好像又衰老了許多,‘花’白的頭發脫落了不少,臉上的皺褶也越來越深。
我將胤翔的骨灰奉上的時候,他的眼神沒有流‘露’出任何地悲傷,也許他早已忘記了胤翔的樣子。
身邊的珍妃,悄悄向我使了一個眼‘色’,想提醒我歆德皇此刻的心情很差。
我恭恭敬敬的跪倒在歆德皇的麵前:“孩兒參見父皇萬歲!萬萬歲!”
歆德皇冷笑道:“這世上,會有人活過萬歲嗎?”
我默然不語。
歆德皇也沒有讓我起來的意思,‘陰’惻惻道:“聽說你在宣城幹得有聲有‘色’?”
“托父皇的洪福,宣城近日從地下開采出煤炭,百姓總算有了奔頭。”
歆德皇嗬嗬笑道:“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其中含義恐怕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我恭敬道:“孩兒從北胡為父皇帶來一個溫‘玉’枕,乃是北胡蘊篤山所產的青‘玉’雕成,冬暖夏晾,安神養氣,還請父皇笑納。”我雙手將禮物奉上。
歆德皇冷冷的看著我並未伸手。
珍妃趁機道:“陛下,難得胤空對你一片孝心,你收下吧!”她伸手接過‘玉’枕。
沒想到歆德皇霍然伸出手來,一把將禮盒推理出去,那禮盒滾落在地上,‘玉’枕摔了出來,登時摔得四分五裂。
珍妃嚇得‘花’容失‘色’:“陛下……”
歆德皇怒目圓睜。揮手給了她一記響亮地耳光:“***!哪裏輪得到你說話?”
珍妃惶恐不安地跪倒在地上。
怒火在我的‘胸’中燃燒,眼看珍妃惶當麵折辱珍妃,我恨不得衝上去扼斷他的咽喉。
歆德皇指著珍妃道:“你莫不是也像弈娟那個***一樣閑朕老邁,看上這個畜生了!”
我心中驚恐到了極點,難道歆德皇已經察覺到我和珍妃之間地‘私’情,如果真的是那樣,我的處境恐怕不妙。
珍妃大哭撲到在地上:“臣妾自問忠於陛下,若是你有絲毫的懷疑,我願死在你的麵前。”她起身忽然向殿中的抱柱撞去。
我猛然站起身來。一把抓住珍妃的長袖:“娘娘!”
珍妃的嬌軀凝滯在那裏,她隻不過是作勢要撞,沒有想到我居然會當著歆德皇的麵牽住她的衣袖。
我放開珍妃,重新跪倒在歆德皇的麵前:“父皇!孩兒求你賜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