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黑衣人相對無言,牢房內的老人家依舊兀自嘀嘀咕咕,時不時的還有幾聲傻笑與充滿了關懷的噓寒問暖。
“你該知道吧,這個老頭子是有些特殊的。”
“特殊?我看不見得吧,他的女人可不少,一個隻能生廢物的女人值得在意?”
“行,反正我就當休假而已,你要去看的話就看唄。”
兩個黑衣人轉身離開,牢房內的老人家還在發著不明意義的低吟,而周圍的犯人和獄卒卻統統陷入了沉睡。
這似乎注定是一個不簡單的夜晚,出城的大道盡頭漸漸出現一個黑點,噠噠噠,不緊不慢的馬蹄聲仿佛要為這個剛剛安靜下來的城市帶來什麽。
馬車一路來到了縣衙的大門外,好巧不巧的對麵街道也來了一輛馬車,兩者相對而立。
祁同偉滿嘴的酒氣從其中一輛馬車裏跳出來,眯著眼睛朝對麵看去,抿了抿嘴揮手讓身後馬夫將馬車放到後門去。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在我身邊安插了奸細,否則咋就這麽寸的堵住我了?我猜猜,是安毅那小子?”
一個特別清冷的聲音從對麵車廂裏傳出,“不是安毅,是安兆琪。另外,這一次是意外,我也不想麵對一個醉醺醺的男人。”
祁同偉翻了個大白眼,安毅和安兆琪還不都一樣,“那醉醺醺的女人你就願意了?”
“用端木香的話說,這個要看臉的!”
“……”
祁同偉討厭這句話,長得帥了不起啊,長得帥就能為所欲為?
傅青苗一步步的從馬車上下來,在她身後跟著一個隱隱憋笑的年輕人,祁同偉一看還是熟人。
程海,標誌的寸頭,周正的五官,稱不上有多帥卻讓人一見就有好感,就是過去電視裏很適合做發言人的那種長相。
這小子跟祁同偉是一個大學一個係畢業的,當時兩人的關係就不錯,當然,倒不是說兩人有多少的共同語言,而是因為這小子是程洋的弟弟,程洋就是那個勾著祁同偉總要回歸京城的戀人。
也就是說,這貨是祁同偉的準小舅子!
一瞬間,祁同偉想了很多,他記得端木香曾經說過,他那個準嶽父很有可能會來信鼓勵,不過這一次他猜錯了,來的不是什麽書信,而是他的準小舅子。
不過這也不能說端木香腦瓜子不行,畢竟他也不知道有程海這麽一個人的存在。
“嘿,我來你還挺不高興啊?”程海看祁同偉古怪的臉上頓時不樂意了。
祁同偉樂嗬嗬的攤手,“你看我這醉醺醺的,一瞧就是剛剛尋花問柳回來,難免見到熟人不好意思嘛!”
程海做出一副老驚訝了的表情,“哎呦,尋花問柳啊,那竟然回來的這麽早,你……也太快了!”
祁同偉大驚,朝傅青苗瞪眼,“你聽到了,他誹謗我,他誹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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