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人頭靜止不動了,隨即發出一聲聲歎息聲。
顧勇嚇得魂不附體,瑟瑟發抖,就在這時腳步聲傳來,門被推開了。
顧勇就像見到了救星,連忙衝到門口,嚷嚷著它來了,它又來了,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啊?
張凱愣了愣,緊張地四處環顧著,連聲問在哪兒?在哪兒呢?
窗台下!
張凱後麵跟著陶海,陶海也被嚇得不輕,哆哆嗦嗦說你不是說鋪位有人睡就沒事兒了嗎,他,他怎麽又回來了。
張凱沒有吭聲,好半晌冷哼一聲說哪有啊,自己嚇自己,你瞧你們慫包的樣兒。
顧勇壯著膽子湊近一看,果然什麽都沒有,隻是窗台下方隱隱有一片水漬。
很快,那水漬流動起來,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球狀,顧勇的眼睛瞪大了,哆嗦起來。
就是,就是這玩意兒,它肯定逃走了,它還會回來的。
我不要,不要再呆在這兒等死了,說什麽也要離開這鬼地方。
顧勇精神完全崩潰了,歇斯底裏念叨著,接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情緒很快感染了陶海,後者連忙附合著,說是啊,走,我們走,讓它再也找不到我們。
張凱怒吼出聲,閉嘴,別自己嚇自己了,學校曆來是最多鬼怪傳說的衍生地,我想到了一個故事,或許和此事有關。
顧勇和陶海對視一眼,疑狐地看著張凱,眼神裏一片恐慌。
那一年有個新生外形非常特別,頭很大,酷似革命時期的小蘿卜頭,加之性格孤僻,同學們都愛欺負他,還給他取外號叫大頭娃娃。
後來還有好事者作詩一首,大頭大頭,下雨不愁,你有雨傘,我有大頭。
不過他的成績很好,他幾乎拚盡全力努力,因為他深知唯有知識才能改變他悲催的命運。
臨近畢業時,有一個保送名牌大學的名額,十拿九穩都應該是他,沒想到最後關頭被人找關係擠了下來。
一時間嘲笑和挖苦聲四起,他心灰意冷,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命中無還想強求。
終於,他徹底絕望了,這麽多年逆境中掙紮,他累了,他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在一個深夜,一頭紮進了深不見底的湖底,沒過幾天原本清澈的湖水變成了黑色,黑不見底,似乎昭示著這黑暗的人間對他的殘酷壓迫。
當他的父母聞此噩耗趕到時,湖中央竟然豎起了一把黑傘,傘的周圍漂浮著他的衣服,鞋子。
隻是,那些東西怎麽都打撈不上來,隨著他的屍身永遠留在了湖底。
從此,那麵黑湖不太平了,先是出現巨大人頭,搖頭晃腦,滿臉血淚觸目驚心。
接著午夜時分他的寢室門口出現黑傘,但天亮了又不見了,黑傘依然矗立在湖中央。
越來越多的猜測聲四起,說什麽的都有,演繹得最熱烈的無非兩個版本,生前他的室友刻薄了他,讓他感覺到世間滿滿的惡意,令他生無可戀。
另一種就是那個頂替他名額的人就是室友,他不甘,他不願,他夜夜矗立寢室外,他想為自己討回公道。
他的室友自然嚇得魂不附體,沒多久全部搬走了,學校為鎮壓住不良影響,不得不封鎖了寢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