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我攤開手掌,手心一片黑氣,隱隱不散。
他愣了半晌說有個法子據說能驅邪,不知道我願不願意冒險一試?
我連忙點頭說好,就是死我也要試一試,你倒是快說啊。
他低頭吻住了我的唇,這是我們的初吻,青澀中帶著一絲甜蜜。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唇上移到我眼睛上,輕輕舔著我的眼皮。
起初我以為是調情,但漸漸感覺了一絲異樣,這觸碰好像是有規律的,一下又一下。
我推開他問他幹嘛,瞬間發現他唇上鮮紅一片,是,是血。
我問他怎麽流血了?
他搖搖頭說不,不是我,是你,你眼睛裏有血。
我嚇得連忙照鏡子,果不其然,兩隻眼睛通紅,血,順著眼眶往下流淌。
看上去,就像是電影裏的女鬼,觸目,驚心。
我驚呼著,想奪路而逃,這幅鬼樣子怎麽有臉出現在心上人麵前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抱住了我,說別,別激動,那邪靈入了你的眼睛,我會一點點把它吸出來的。
我愣了愣,好半晌回過神來問那你會不會有危險?那究竟是什麽玩意兒?
翟哥從小父母雙亡,是鄰村的王瞎子見其可憐,收於膝下。
那王瞎子很會摸骨算命,頗懂陰陽之術,在方圓百裏都赫赫有名。
翟哥一天天大了,耳濡目染之下會點皮毛,但王瞎子不肯他踏入這行。
說會損什麽陰命,不得善終,斷子絕孫。
翟哥說那座墳裏埋葬的是鬼童,幼年夭折的孩子,怨氣衝天,不肯離開人世,掀起血雨腥風。
最後被高人鎮壓了,那座墳修建的方位極其考究,如同一個棺材把鬼童困在其中,令他的魂魄禁錮在墳包裏。
你踏足,並壓了墳紙,喚醒了它的氣息,它竟毫不費力蟄伏於你的眼睛裏了。”
我嚇得哭了起來,說那,怎麽辦啊,我不想死啊。
“它死後被作法封印過,封在一個黑色的陶罐裏,埋於土下七七四十九天,不見天日最後形成了鬼童。
顯然它的目的是想往生,但它得有一個合格的身子,它寄存你眼睛裏就是想和你一起長大,這樣就相當於有了新的宿體。
我吸走你的血淚,一點點稀釋它的能量,成與不成也隻得試試了。”
我點點頭,事到如今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畢竟沒有別的法子了。
我問他要吸多久才能吸幹?他搖搖頭說不知道,隻能有一點吸一點。
最後翟哥為了我,在鎮上找了一份零工,方便經常來看我,為我吸幹血淚。
我的眼睛越來越紅了,從眼珠往眼白蔓延著,我不敢見人,整天縮在牆角處哭。
很快翟哥給我戴了一副眼鏡,說戴上能讓眼珠變黑,遮掩詭異的眼睛。
我戴上了,似乎要好那麽一點點,我求他去找王瞎子,他肯定有辦法趕走那鬼童,讓我的眼睛重見天日的。
翟哥久久不語,我的心越來越慌亂,問他幫我有幾分把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