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無非是他個人的自作主張。
但他也確實氣不過,厲家本家的那群人,憑什麽就要理所當然人地要求三少去參加厲景鑠的婚禮。
也不看看那個肮髒的男人,都做過什麽。
“三少,您這是準備參加婚禮了嗎?”管家差些喜極而泣。
他要是沒完成任務的話,回去還不知道怎麽被華如榮說。
厲靳年打開邀請函,隨意地瞥了幾眼。
他淺色的唇,微微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南川最好的酒店,還真是夠下血本。
厲靳年看完邀請函,隨意地拿在手中:“我會考慮考慮。”
考慮考慮總比不去要強。
管家嗯了一聲,局促地道:“那,我就先離開了。三少您慢慢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
“徐彬,送客。”
厲靳年回到書房,將邀請函隨意地丟在書桌上。
他看了一會兒書,書房的門被推開。
進來之人,正是徐彬。
他送完管家之後,就折了回來。
“三少,您真的打算去參加厲景鑠和虞惟熙的婚禮麽?”徐彬麵帶憂愁,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薑憶那天恐怕也是要出席的。
厲靳年手中翻著一本經濟雜誌,聽到助理的話,他並未抬頭,而是淡淡地開口。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
“不,倒是沒什麽大問題,隻是……”
徐彬猶豫不決。
這一個月裏,他從未在厲靳年麵前主動提起過薑憶。
現在突然提起女人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起到反效果。
他有些擔心。
厲靳年翻到下一頁:“說。”
“我擔心,薑憶估計那天也會去。”
厲靳年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他黑色的眸子,淡然地看著雜誌上的訪談。
聽到助理的話,他淡淡一笑。
“她去就去吧,和我有什麽關係。”
語氣平常,似乎在談論一件和他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
“徐彬,準備好禮服和禮物。畢竟是兄長的婚禮,我還是應該出麵。”
“是。”
……
婚禮的安排,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中。
薑憶幹脆在酒店住了下來。
穆天真忙完工作,也陪她來酒店happy。
“我說,你不在家裏的話,都不知道婚禮進展到什麽地步了,那哪能行啊。”
薑憶一邊塗著指甲油,一邊笑著說:“我就算是在家裏,虞棠華和虞惟熙難不成還能讓我知道?”
她要是繼續呆在家裏,鐵定要被那群人煩死。
“我聽說,厲靳年也收到了邀請。”穆天真隨口提了一句。
她在圈子裏的社交,比薑憶要更廣一些。
有些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就傳開了。
薑憶塗著指甲油的手,微妙地一頓,很快又恢複正常。
“原來他還會去啊。我還有點意外,他和厲景鑠的關係可算不上好,要是去,恐怕還會被他那兩個兄弟羞辱。”
“你就不心疼?”
“當然心疼。”
薑憶放下指甲油,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眼眸微垂,望著自己剛剛塗好的指甲油,淡說道:“但是我心疼,又有什麽用呢?在沒有處理好虞惟熙和祁夜嘉之前,我鐵定是不能再接近他了。”
穆天真:“你最近和祁夜嘉還有聯係?”
薑憶輕嗯:“有,我還打算利用他,在我親愛的姐姐的婚禮上,搞點破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