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憶說:“在我眼裏你不就是一個大男孩嗎?又會吃醋,有時候還會做一些孩子氣的事情,受傷了也不告訴我和男孩沒區別。”
把厲靳年的頭發吹到半幹以後,她把吹風機放到一旁。
不知道厲靳年用了什麽洗發水帶著一股清清的薄荷味很好聞。
薑憶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後,“那我先去睡覺啦。”
她剛準備爬回床上,突然身後的男人伸出手臂把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裏。
薑憶穩穩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可不是男孩兒。”
炙熱的氣息輕輕地噴灑在薑憶皙白的脖子上。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解?”
男人的氣息把她包圍,身上滾燙的溫度,讓薑憶有一種自己即將被他侵蝕的感覺。
一個灼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上。
親昵的感覺慢慢的蔓延開來。
當厲靳年抽身離開之時,一個紅色的灼熱的吻痕出現在她皙白的皮膚上。
摟在她腰間的手此時也抽離開來,薑憶愣了一下,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
“你怎麽突然——”
話說到一半看到厲靳年促狹的笑了一下,“我怎麽了?”
薑憶捂住自己的脖子,夏天這麽熱,何況來到的還是法國,她肯定是要把頭發紮起來的。
現在可好,托他的福,明天又要把頭發全部散起來。
薑憶想了一下,她彎下腰,一口咬住厲靳年的嘴唇。
她接吻的水平確實不怎麽樣。
血腥的味道在兩個人的唇中蔓延開來。
當她離開的時候,厲靳年的嘴角留下了一個咬痕。
“我們兩個人打平了。”
薑憶說完快速的溜回到了床上,蓋上被子。
厲靳年抬起大拇指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她是屬狗的嗎?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
第二天早上,薑憶從厲靳年的懷抱中醒來。
或許是他昨天用的洗發液的味道過於濃鬱,甚至薄荷香的味道遮蓋住了中藥的味道。
厲靳年和他一同醒來,他上半身赤著的胸膛有一道紅色的劃痕。
薑憶盯著他的胸膛,幾秒之後眼中充滿了疑惑。
“這裏怎麽有一道痕跡啊?”
她輕輕的摸了一下那道傷痕。
厲靳年一下子握住她的手。
“昨天晚上你睡覺不老實,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自己都忘了。”
薑憶睜大眼睛,不會吧,她昨天晚上難道還抓了厲靳年一把?
她平時睡覺很老實的啊。
“你少騙我了!”
薑憶說,“你不要以為我睡著了就不知道。”
厲靳年挑起眉,輕輕地用力捏了一下薑憶的手腕,“你的指甲這麽長,除了你以外,還有誰能在我身上留下這麽長一道紅痕?”
薑憶比較了一下自己的指甲和厲靳年胸膛上的紅痕之後,唇角微微一皺。
還真是她自己。
厲靳年起身掀開被子,隨意的拿起白色襯衣披在身上。
他瞥了一眼床上麵紅耳赤的女人,想起昨天晚上女人睡著之後,抱著他說的那些胡話,心情頗好的彎起了嘴唇。
哪怕她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這些痕跡,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倒是不如說他更希望她在自己身上多留下一些隻屬於他的痕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