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在嘲笑厲家的人,還是在自嘲。
緩緩地出了口氣,喉結上下滾動,他修長的指尖,最終落在了黑色的西裝上,簡單的兩三個動作,昂貴的手工定製西裝就被他脫下,露出下麵的白色金絲襯衣。
指尖隨意一丟,那件黑色的西裝就落在了紅色的皮質沙發上。
倒是多了幾分美豔的味道。
似乎此時,如果再出現一個豔麗的尤物,躺在沙發上,就和電影裏的情節一模一樣了。
厲靳年抬起眸,環視了一周。
上次他回這裏是什麽時候?
上個月?
還是上上個月?
他想不起來。
畢竟每一次來厲家都不是什麽好事,他自然也懶得天天去記那些沒意思的事情。
不過,他臥室的裝潢和所有的東西,都和他上一次離開這裏一模一樣。
唯獨那個茶幾上的威士忌和玻璃杯,讓他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來過他的房間裏。
地毯很幹淨,地板很幹淨,玻璃櫃很幹淨,甚至連窗戶似乎都一直有人固定擦洗。
厲家的傭人還真是聽話,一直每天都來打掃他的房間。
厲靳年靠坐在沙發上,他微微抬起手,沒有怎麽用力,然後扯了一下領帶。
精致的領帶,就此鬆鬆垮垮地掛在他的脖子上,多了幾絲淩亂感。
他靠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
剛才在書房裏的談話,厲肅想讓他和喬家的那個姑娘談戀愛,然後結婚?
喬家與厲家是世交,借此機會,把他牢牢地控製在厲家。
厲肅真是一個狡猾的狐狸。
想用這麽簡單的交易,讓他留在厲家。
如果是過去,他或許就借此答應,甚至可以借著喬家,徹底掌控厲家,找到自己的生母。
隻可惜,厲肅提出的這個要求,有些太晚了。
厲靳年自嘲地笑了起來。
性感的喉結,上下地滾動了一下。
他隻要閉上眼,腦海裏就會緩緩地浮現出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女人。
她本身就是毒藥。
別的女人需要努力點火,才能引起男人的渴望。
而她,隻需要一個眼神,就會讓他陷入瘋狂。
她有的時候,笑聲清脆,如同銀鈴一般。
有的時候,聲音卻又嬌又媚。
僅僅一聲,就會讓他的骨頭酥掉。
厲肅再會算計,也沒有料到厲靳年的心裏早就藏了一個無法被任何人取代的女人。
如果早一些,薑憶沒有那麽密不透風地滲入他的生活的話,厲肅或許就會成功。
隻可惜,厲肅晚了一些。
現在厲靳年生活的每一處,都仿佛留下了她的痕跡。
想到這裏,男人抬起胳膊,手指緩緩地解開了襯衣扣子。
房間內的燈光,偏暖。
他本來冷厲的臉上因此線條柔和了幾分。
而暖色光,流淌在他徑直好看的鎖骨上。
若是此時有女人,恐怕會下意識地咽一下嗓子,驚歎於眼前男人的容貌。
就在此時。
被厲靳年隨意地放在沙發上的黑色西裝裏,傳來了手機的鈴聲。
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眉頭輕輕地蹙了下。
是放在西裝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