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濱咧開嘴笑了,“走,剛開的酒吧,調酒師很厲害,今天我請你。”
酒吧裏。
燈光昏暗。
鐳射的光看起來有些晃眼。
“去包間吧?”程文濱問。
厲靳年卻朝卡座走了過去。
程文濱聳聳肩,跟著過去,打了一個響指,叫侍者過來。
他點了一杯威士忌。
“你呢?”他問。
厲靳年掃了一眼menu,“黑麥威士忌。”
“真夠烈的。”程文濱吐槽。
黑麥威士忌是一種很烈的威士忌。
程文濱都很少喝這種威士忌。
厲靳年一點,就是烈性酒。
不在乎那件事才怪。
很快,酒保就把酒都端了上來。
程文濱喝了一口杯中的威士忌,“我看現在薑憶過的挺好,雖然你和她取消了合作,但是她確實有幾分實力,能把現在的合作商都給穩住。”
女人有這種魄力,少見。
那姑娘還真有點狠戾勁。
厲靳年抿了一下嘴唇,喝著酒。
杯中的酒,火辣辣地穿過嗓子。
瞬間,辣的有些疼。
他麵色微微凝固了一下,很快,恢複正常。
“你就別硬撐了。”程文濱瞥了他一眼。
“一會要是喝酒喝出胃出血,到時候你的助理肯定又要揪著我罵。”
程文濱有些頭疼。
厲靳年手指點著桌子,杯子放在桌上。
他眯起眸,望著酒吧裏正在跳舞的夜場女郎。
程文濱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吹了一聲口哨。
“可以啊,你竟然會欣賞夜場女郎了?”
厲靳年興致缺缺地收回視線。
程文濱說的話很欠揍。
但是他有一句話說對了。
他被薑憶套得牢牢的。
根本就逃不開。
她仿佛給他編織了一張網。
“程文濱,安靜會兒,喝酒。”厲靳年說著,端起杯子,一口將杯中的黑麥悶幹。
程文濱:……
“靠,你真是不要命。”他說。
薑大小姐真是把厲靳年給禍害慘了。
也不知道厲靳年喝了多少杯。
最後還是程文濱叫了停。
他把厲靳年的酒杯搶走,重重地放在桌上。
“你別喝了,再喝下去,估計我就隻能在太平間裏見到你了。”
雖然吐著惡毒的話,但程文濱還是把酒賬給結了。
“我現在都懷疑你是為了逃避AA。”
他說著,扶著厲靳年離開酒吧。
上車之後,程文濱給徐彬打了一個電話。
“喂,徐彬,是我。嗯,你們三少喝的酊酩大醉,我送他回去。OK,OK,我找代駕,好吧。放心放心。”
說完,掛掉電話。
瞥了一眼坐在後座,表情痛苦地厲靳年。
程文濱歎了口氣。
趁著代駕還沒有來,有一段時間。
“厲靳年。”
程文濱說。
“既然你那麽在乎薑憶,看到人家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都能喝成這樣,幹嘛不去追回來?”
“我印象裏,你可不是這樣的男人啊。”
“還是你想下次見到薑憶,是在她和別的男人的婚禮上?”
程文濱說著,愁人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唉!我真是為了你們倆,操碎了心!”
話音剛落。
厲靳年胃疼,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程文濱剛剛提的車,就此毀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