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雪漫,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他壓抑著憤怒:“你還有什麽隱瞞的。”
“沒有了。”扈雪漫說:“我就是恨她,所以要殺了她。隻可惜,本來可以做得更隱晦一些,沒想到我卻上了頭,不然還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陸宛晴聽到這話,差一點氣死了。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死到臨頭,還是不願意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二哥!
厲靳年起身,瞥了一眼陸司辰:“我要問的都問完了,既然她什麽都不願說,就送到監獄吧,我先走了。”
說完,他拿起西裝,抓起桌上的車鑰匙,離開了別墅。
扈雪漫望著他無情的身影,忍不住落淚。
“哈哈哈……我早該知道,他以前可以為了薑憶準備殺了我,現在一樣可以為了薑憶拋棄我……”
陸宛晴冷冷地看著眼前和瘋子一樣的女人。
不可救藥。
“扈雪漫,你本來可以不必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你以為是因為我二哥或者薑憶嗎?”
“陸宛晴,你倒是嘴挺能說的。要不是你把這幾年厲靳年的情況告訴薑憶,我還不會輸得這麽快!”
扈雪漫不會忘記薑憶告訴自己,她早就知道了自己不是厲靳年的未婚妻。
全都是眼前的女人的錯。
陸宛晴搖搖頭:“像你心思這麽壞的女人,如今真的是不多。一直到最後,都不願將當年的真想說出來,扈雪漫,你是真的很恨我二嫂。”
扈雪漫被警察拉起來,頭也不回地冷笑了一聲。
“陸小姐,等你有一天和我一樣求而不得的時候,說不定也會走和我一樣的路。”
“很可惜,我不會。”
……
薑憶在醫院裏住了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裏,厲靳年都沒有離開。
他一遍一遍地翻著手中的資料,努力回想自己與她到底有什麽關係。
“徐彬。”厲靳年薄唇微開:“這兩個孩子是誰的?”
徐彬沉默了下,艱難開口說道:“二少,這件事我真的沒辦法和您說。”
總不能說這是薑憶和您的孩子吧?
您現在連薑憶都不認呢。
徐彬的話,讓厲靳年更為煩躁。他隻要一想到兩個孩子可能是薑憶和別的男人的,偏執症的負麵作用就忍不住會上來。
索性在此時,已經昏睡了三天的薑憶,微微地睜開了眼眸。
“嘶……”
她疼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好疼,小腹的疼痛,幾乎讓她難以忍受。
有消毒水的味道,還有酒精的味道……
厲靳年立即放下手中的資料,被西裝褲包裹著的雙腿,快速的朝薑憶走去:“醒了?”
低沉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薑憶一時之間,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呆呆地朝厲靳年的方向望了過去,果不其然,不是她在做夢,而是真的厲靳年。他就矗在那裏,白色的襯衣,袖子挽到了小臂處,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麵的血管。
下巴上甚至還有明顯的青色胡茬。
薑憶久久不能回神,這些天難道他都沒有離開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