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他還是當朝丞相,言談之間竟如此有失偏頗!
沈德明憤而一甩衣袖,冷冷哼了一聲,把阮丞相留在府外,大步進了沈府。
彼時,沈清宴拉著雲傾趴在不起眼的牆頭上,把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沈清宴感到鄙夷地冷嗤了句,“什麽狗屁丞相!真是沽名釣譽!”
為了自己的女兒,罔顧他人性命,實在有失身為丞相的仁愛之心!
此刻,被傳一病不起的小姑娘趴臥牆頭,滿臉不悅地瞪向還在原地打轉的阮丞相。
“阮千蘭為了設計我,跑到咱們家門口吹了一個時辰的冷風,這是她自作自受,憑什麽要我去給她醫治?宴哥哥,你說阮家的人都這般不要臉的嗎?”
沈清宴嗬的一笑,讚同地點了點頭,“想必是沒有臉,所以不要臉。我早就看那個阮千蘭不順眼了,玉妹妹,你對她得多個心眼兒,往後能不搭理就不搭理!”
雲傾點了點頭,朝下麵的草地上看了一眼,嘴角一撇,“宴哥哥,我想下去了。”
“我抱你!”
沈清宴美滋滋地伸出手,正要把雲傾抱下牆的時候,杜若忽然出現,輕而易舉地帶著雲傾飄然落在地麵上。
沈清宴跨坐在牆頭,感到惋惜地摸了摸鼻子。
“你這個丫鬟當得可真稱職!小爺我都沒碰著自個兒的妹妹,你說說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府門外傳來門房急切的喊聲,“丞相大人,您不能硬闖啊——”
沈清宴回過頭,視線落在正往沈府裏進的男人身上,臉色立馬沉了下去。
這下,阮家的人可謂是真不要臉了!
他運起輕功,飛身落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哼著說道:“杜若,你先帶玉妹妹回房,我去會會那位丞相!”
在與淩心的日漸相處中,沈清宴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莫說是那位一人之下的丞相大人,就算是當朝聖上來了,隻要惹他生氣,他也敢打!
雲傾笑眯眯地往他手裏塞了個白玉瓷瓶,軟軟糯糯地說:“能動手就別動口,這是給你的防身利器,保準他有來無回!”
沈清宴渾身一抖,拿起瓷瓶仔細看了看,眼裏劃過一抹暗芒,“玉妹妹,刺殺朝廷命官是要被滿門抄斬的。”
雲傾挑了挑唇,“那咱們換一種藥。”
她把那個白玉瓷瓶從沈清宴手裏拿了回了,又給他塞了一個青色瓷瓶,“這個怎麽樣?能讓人瞬間聾啞,癱瘓在床。”
沈清宴搖了搖頭,輕咳了一聲,道:“這些後果太重,咱們沈家擔待不起。你快回去歇著,這邊交給我就行了。”
大門那邊雜亂不堪,沈清宴趕緊走了過去,將阮丞相攔下。
“丞相大人,請您留步,一府有一府的規矩,您想擅闖,這不合規矩吧?”
阮丞相停下腳步,眼睛一眯,沉著臉說道:“清宴公子,你敢攔我嗎?”
沈清宴嘴角上揚,抱著雙臂哼道:“敢啊!這裏是沈府,我有什麽不敢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