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從靉斂下眼眸,唇角勾勒起的冷意逐漸蔓延,“為何要我放手?即便對方是南涼的女帝那又如何?難道要我這麽多年的感情付諸東流?無論是及笄前,還是及笄後,我都沒有同意任何一位上門來提親的世家公子!我曾以為九皇子妃的位置就是我的!”
薑王妃甚是無奈地歎了口氣,“從靉,聽表姐一句勸,你生來便身份尊貴,怎能自甘墮落?如若你真能達成所願嫁給太子殿下,多不過是為良妾,還要看南涼女帝點不點頭……放眼整個天聖,好兒郎不知凡幾,依照你的身份才情,便是嫁與皇子為妃,亦不為過。”
王從靉絞了絞手裏的錦帕,漸漸將唇瓣咬出一道血痕。
“表姐,你未及笄就嫁入王府,與姐夫相敬如賓,怎能理解我對殿下的感情?世人千般好,與我有何幹?”
薑王妃聽著王從靉這令人頭疼的言論,苦笑連連,“可太子殿下與南涼女帝已經成親,你若插手,那就是在破壞兩國之間的友誼。難道你想讓整個琅琊王氏都陪你萬劫不複?”
王從靉沉默不語,正當她深思之時,馬車外有人輕敲了敲車窗。
“靉妹妹,你若得閑,不如下車來,我們去水榭邊上走走。”
謝元雪的聲音飄了進來,她眸光冷凝,緩慢地下了馬車。
今日畢竟也是藺初陽的生辰宴,他與雲傾在碧紗櫥裏討了清閑,但注定無法清閑太久,為了不冷落前來的公子千金,昭明帝派容子謝和藺初麟去喚他出來。
兩人有一肚子的話想問,哪裏還管裏麵那二人正在做什麽,隻見容子謝驕傲的一抬腳,砰的一聲,直接將門踹開。
這動靜引來周圍不少人側目而視,尤其是大壯,想攔都沒攔住。
大壯送給他一記好自為之的眼神,然後幫淩心從水裏把蕭安和拖了出來。
人在水裏泡了那麽久,就算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大壯看著昏迷不醒的蕭安和,皺了皺眉,“這要怎麽處置?”
淩心壞心地笑了笑,抬手把沈清宴叫來,勾著他的肩膀道:“再給你出出氣,趁他昏迷的時候,多踹他幾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