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再宮裏用過午膳再走。”
藺初陽留沈清宴在宮裏用膳,他想了想,便又坐了回去。
沒多久,雲傾從旁邊的小院回來,與沈清宴坐在一桌,笑盈盈的打了招呼,“宴哥哥。”
沈清宴點了點頭,視線卻總往殿外瞟。
雲傾沒有戳破他的心思,讓春葉拿出自己在臨江閣作的那幅畫,有幾分顯擺的在藺初陽麵前晃。
“藺哥哥,你看看我作的畫。”
平常雲傾很少繪畫,聞言,藺初陽接過後打開,眸光亮了亮。
還是她最懂他的喜好。
她知道他喜歡看景、看物、看世間百態、看浮世煙火,這幅畫描繪了天聖京城最為繁榮又安居樂業的景象,是他最欣然見到的畫麵。
沈清宴還沒見過雲傾作畫,遂抻著腦袋湊到這邊看,可藺初陽已經收了起來,沒讓他瞧見分毫。
他走進內殿,放在雲傾的小箱籠裏,打算一起帶回南涼。
用過午膳後,沈清宴饜足的走出東宮,雲傾頗為困倦的掩唇打了個哈欠,“藺哥哥,大壯哥哥還沒有找到淩心嗎?”
淩心深更半夜的跑去沈府偷窺沈清宴洗澡,確實有點過分,估計淩心也是害怕會被主子責罰,所以躲在一處連大壯都找不到他的地方。
藺初陽手執茶杯,清淡開口:“沒有。”
兩人正說著,大壯便一臉慌亂的從外麵跑進來,倉惶跪地行禮,喘著氣說:“主子,找到、找到淩心了。”
藺初陽不疾不徐的抿著茶水,淡淡出聲:“人呢?”
“昏、昏迷了。”
藺初陽目光微變,睇了他一眼,語氣慢慢冷了下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大壯低下頭,很是擔憂地說:“屬下帶人在宮裏找了足足一個時辰,最後在惠妃娘娘的宮殿附近找到了淩心,那時他已經陷入了昏迷,且……身上還有血跡。”
“他受傷了?”
大壯點頭,滿麵愧疚,“屬下把他帶回來後就交給了樂老,如今樂老正在為他查驗傷勢。”
雲傾率先起身,大步朝外走去。藺初陽放下茶杯,抬步也跟在其後。
院子裏的藤椅隨風輕輕晃動,雲傾的目光下意識從上麵掃過,接著進入房間,看到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的淩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