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就說吧,你這酒量不行,也就比屋裏躺的那個好上那麽一丟丟。”殊魅閉著眼睛,伸手隨意比劃了一下下,然後拍了拍胸膛,“論酒量還得是我厲害,千杯不倒,嗝~”
說完覺得脖子有些癢,伸手撓了撓,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忽地睜開眼睛,又摸了摸。
“唉唉唉,你這酒不會是有毒吧 怎麽喝了脖子上起了一個包,你摸……”話卡在喉嚨,因為她看向蘇有時,看見了自己。
本來手伸到一半,準備拉他的手摸一下自己脖子上是不是起了個大包,這下也發現不對勁了。
這壓根就不是自己的手!
伸手摸了摸臉,這好像也不是自己的臉:“我的臉呢,臉哪裏去了?對了,我臉擱你這呢?那這張臉又是誰?”
捏了捏,軟軟嫩嫩滑滑,手感極佳,應該是副不錯的皮囊。
相較於殊魅的一臉懵逼,蘇有就顯得淡定了許多。
畢竟一回生,二回熟。
下一秒,蘇有就淡定不起來了。
殊魅強烈的好奇心驅使她微微扒開胸前的衣裳,低頭一看,又伸手捏了捏胸。
評價道:“皮膚還挺好,就是這胸小了點,嗯,硬了點。”
蘇有見她脫衣,慌亂移開視線。
轉念一想,這是我的身體,我為什麽要回避,該回避的是她啊。
眼見她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還赤裸裸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蘇有老臉一紅,趕緊起身將她眼睛捂住,然後幫她把衣服攏好。
殊魅有些不滿於行動受限:“幹什麽,我喊非禮了!”
“要喊也是我喊,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盯著……咳,好意思嗎你。”
“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說著又想脫衣服,蘇有趕緊給她裹嚴實了,一點不敢鬆懈。
“我困了,我想睡覺。”
殊魅就勢往蘇有身上一倒,蘇有如今的小身板哪能招架得住,為了支撐起他自己的身體,差點沒把腰給閃了。
從前沒覺得自己重,如今倒是覺得了,說到底還是殊魅這身體不行,手無縛雞之力,連個人都扶不住。
萬般艱難地將殊魅拖回房間,隻感覺身體和意識不相協調,將她丟床上時,自己也被這重力連帶著倒在床上。
大抵是覺得半掛在床上不舒服,殊魅一個翻滾,往裏睡了些。
蘇有半躺在床邊,眼睛時睜時閉,想起身,但卻覺得身體似千斤重,無法控製,意識也逐漸模糊,跟著睡去。
輕柔的月光透過薄窗灑落一地,時而吹過的涼風無法吹散這屋內的燥意。
殊魅睡得很不安穩,隻覺得熱,伸手胡亂將衣服扒開些,又習慣性地將“被子”撈過來,腿一撩,抱著睡。
夜深人靜,蟲聲四起。
王二麻子拎著酒瓶子,搖搖晃晃往家方向走去,三步一小口,五步一大口,麵色潮紅,眼神迷離。
酒從嘴角流下他也不理會,扯著嗓子喊:“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
這回家的路,他就是閉著眼睛也能走到,閉眼仰頭又灌了一口酒,再睜眼已經無法聚焦。
就勢往路邊草堆一躺,四仰八叉,以天為蓋,以地為席,半昏半醒。
手中的酒瓶脫離了掌控,滾落草邊,為數不多的酒又灑落了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