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葦和蘇有各自裝扮後,大搖大擺往齊府走。
未等門口守著的捕快攔截殊魅便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打聽情況。
“這位官爺,大半夜的怎麽還在這守著,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沒事少打聽,去去去,一邊去。”
什麽態度嗎?
蘇有往前這麽一站,那捕快頓時眼睛都看直了,公鴨嗓子秒變母鴨嗓子。
“哎呀,大半夜姑娘怎麽還在外麵,多不安全。”
殊魅白眼翻上了天,我不是人嗎?
“這府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捕快故意賣關子:“一般人我早趕走了,但你長得惹人憐愛,不妨就告訴你。”
而後壓低聲音湊近說:“這府裏死人了,我勸姑娘還是趕緊帶著隨從回家去,切莫在街上逗留。”
“其實我們就住在這府上。”
她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直奔主題,要抓要咋樣的,趕緊。
捕快收起玩笑的表情,跟另外一個一直嚴肅站崗未搭腔的人對視一眼。
後者唰一下抽出大刀,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那就勞煩兩位跟我們走一趟了。”
看見美色不好使了,殊魅心裏平衡了一點,不能啥好處都他一個人得,壞事全讓她攤上了吧。
被押到府內,跟領頭的低語幾聲後。
兩人直接被押送至獄中大牢,問都沒問,夠直接。
等人都走了以後,殊魅舉著拳頭懟蘇有嘴邊:“請問你有何感想?”
“沒啥感想,待著多無聊,走吧。”
“走哪裏去,你是不是有毛病?”
“查案去呀,總不能指望他們吧,又不是人為的。”
“我可以冒昧問一句嗎?”
“不可以。”
“……”
死者齊軒,已經被抬到衙門的停屍間,就等家屬確認之後,進行進一步驗屍處理。
但令人奇怪的是,齊老爺趕到衙門後,隻冷冷看了他獨子一眼,便離開。
臉上並無應有的悲痛之色,反而是一種厭惡和恐懼之色。
他還花了大筆銀子賄賂官府,不是希望早日找出殺人凶手,而是希望早點結案,不做聲張。
跟著齊老爺,去了另外一座宅院,進門他便吩咐管家請大師來。
來的正是另一被挖心死者暴屍街頭之日,走在最前麵指稱凶手是妖孽時葦的道士。
道士一來,便被管家請去祠堂密謀。
“大師,您看,那孽子已經死了,徐娘的鬼怨是否可以消散了?”
道士一言不發,隻是摸著胡子。
心急如焚的齊老爺握住道士的手:“當初可都是這孽障惹出的禍事,與我可一點幹係沒有啊!”
“齊軒雖死,但徐娘的怨恨太深,且是孕足身死,一屍兩命,恐怕不會就此收手,還需……”
“還需什麽?您盡管吩咐,錢物都好說。”
手一拍,管家便端著一盤子白銀進來了。
道士眼睛一亮,卻又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閉眼撫須:“你隻需……”
話一頓,虛心受教的齊老爺眼巴巴等著他開口。
道士再一睜眼,神色大有不同,泛著寒氣:“你隻需買通官府,再找人作證是齊府收留的那一男一女見財起意,殺了齊軒即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