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府最近好幾個人悶聲發了大財,動不動就去酒樓,又或青樓瀟灑一波。
盤楠是新來的,又不是那種油腔滑調之人,自然不在請客之列。
為了打聽更多有價值的消息,他隻能多在管家麵前刷存在感,塑造一個踏實肯幹的形象。
這日管家說府中老鼠猖獗,讓他去街上找流動小販買些毒鼠強回來。
若是沒有,砒霜也行,左右是喂給畜生吃。
結合這兩天幾個發財的齊府下人醉酒後小聲嘀咕的隻言片語,他猜測管家可能會有大動作。
約摸著是這些下人替齊家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要被斬草除根了。
正想著怎麽應對,就見集市的攤位空了大半,好多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湊什麽熱鬧。
他原本不是愛湊熱鬧之人,但最近命案頻發,他擔心又有人遇害,便從兩側邊上擠了進去。
沒曾想在這遇見了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的時葦。
她施施然走到單獨站在一處的男子麵前,眼神犀利:“你說你看見我傷他,是用什麽傷的?”
那男子後退幾步,又覺得當街被一女子嚇到有失麵子,大聲道:“他朝著你心口處揮刀,你毫發無損,他反倒受了傷,你不是妖怪是什麽?”
“嗬。”她冷笑一聲,“他平白無故向我揮刀,傷到自己,反倒是我的過錯不成。”
圍觀群眾也還是對著他指指點點,街上的二流子她們見識多了,許是見著姑娘漂亮,占便宜不成,反咬一口。
“那是,那是因為你殺人了,他想要製止你。”
“哦?我殺誰了,我怎麽不知道,是張三?李四?還是王五?”
“就街那頭的王二麻子。”
“你有證據嗎?親眼看見了嗎?人證?物證?”
“扁擔劉都看見了,屍體被丟棄在路邊,你還麵不改色喝著酒,他……他都跟我說了。”
“喝酒犯法嗎?路過不可以嗎?扁擔劉也在現場,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是凶手?”
“這這……反正我就知道。”
時葦莞爾一笑,看愣了他。
隨後用最溫柔的話,說著最狠的話:“我要真是挖人心的妖怪,你以為我會留著他的小命,留著你的眼?”
他被她眼底閃過的狠色嚇得一哆嗦 腿軟但是不妨礙他嘴嚴:“你說你不是就不是?你有人證嗎?”
聽清事由的盤楠扒開人群剛想上前就被人搶先。
“她有”,阿婆氣憤上前,“我作證,她是個絕無僅有的好姑娘,她要真是個挖心的妖怪,老婆子我怎麽好生生的。”
病秧子站不住了,插嘴反駁:“被挖心的都是男子,要你一個老婆子的心幹啥。”
阿婆叉著腰,指著他罵:“我說她不是就不是,你再亂嚼舌根,我撕爛你的嘴。”
“那我作證總可以吧。”
盤楠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時葦隻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扶著阿婆給她順氣。
“你又是她什麽人?輪得到你說話嗎?”
“我……”他看了一眼時葦,後者像是不認識他一般,“我不是她的什麽人,隻是萍水相逢,相處過一段時間,她並無害人之心 。”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