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造孽啊
男人還是不動,好像那點痛根本沒有所謂。
阮星蘅冷笑一聲,使出她的終極手段,將膝蓋往上頂了頂。
墨川滿臉黑線,咬牙切齒,“謀殺親夫啊你。”
雖然一百個不願意還是老老實實地起開了。
阮星蘅開了燈,坐起來,拿了個抱枕抱著。
墨川一臉幽怨地看著她。
阮星蘅還是問了出來,“你為什麽五個月都沒出現?”
墨川沒回答,而是開始解睡衣扣子。
他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小半片力量滿滿的胸肌就露了出來。
阮星蘅眼睛睜大,“你幹嘛?”
墨川挑眉,眼神破有幾分不懷好意。
阮星蘅以為他又抽風,一抱枕就呼他頭上去,趁機想跑。
沒跑兩步就被撈了回來,丟回床上。
扣子已經全部解開,男人線條漂亮的腹肌若隱若現。
阮星蘅咽了咽喉嚨,視線雖然沒移開,但是嘴上凶巴巴地道,“我警告你別亂來,不然我這次一定讓你徹底……”
話音未落,男人背過身,睡衣脫了一半,後背一條從肩胛骨至腰間斜跨整個後背的刀疤猙獰地暴露出來。
阮星蘅呼吸一滯。
墨川穿上了衣服,回過頭來看呆愣愣的女人,雲淡風輕地道,“四個月前在國外遇上了仇家,幹了一仗,那小人偷襲,不過沒事,我挨一刀,他丟一命,意識昏睡了一段時間。”
他挑了挑眉,不正經地道,“我睡得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麽會聽見你的聲音,想著既然你這麽想見我,那我就出來見見你。”
他說的雲淡風輕,好像那並不是什麽要命的事。
阮星蘅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還刻薄地往裏插入根根細細的長針,密密麻麻地痛。
她控製不住,眼眶飽和了淚,像夏天早晨花瓣上的露水,手指輕輕一碰就會掉下來。
墨川怔住。
她怎麽哭了。
眼睫毛一顫,兩顆晶瑩的淚珠就那麽掉了下來。
墨川心裏一慌,手忙腳亂地捧住她的臉,用指腹擦去淚水,“你哭什麽,又不是砍在你身上,痛的又不是你,再說了,我也不痛,早就結痂好了。”
阮星蘅還是控製不住,腦子裏全是那條猙獰的刀疤,心裏難受的緊,鼻子酸澀。
墨川從來沒哄過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非常後悔不應該讓阮星蘅看見刀疤,他本來是想借機逗弄一下她的。
他隻能抱著她,輕輕撫弄她的後背,盡量溫柔地哄道,“好了好了,又不是你的心上人受傷,有什麽好哭的。”
“……”
阮星蘅的哭聲戛然而止。
墨川臉一黑,心頭又堵又悶,又不能發泄什麽。
阮星蘅睜著濕潤的杏目看著墨川,帶著鼻音道,“不管怎麽說我都是把你當朋友的,你受那麽嚴重的傷我難受不是很正常嗎?”
“我不缺朋友。”墨川不悅地皺眉,“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不做就不做,誰稀罕。”
不知怎的,阮星蘅有點生氣,用手推墨川。
“可我缺女朋友,你做嗎?”
墨川抓住她的手,黑瞳逼視她的眼睛。
男人的俊臉在眼前無限放大,一道深褶下的多情鳳目勾魂攝魄,就這麽看著,就能把人的魂都吸進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