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夏非常生氣,同樣用手指著艾瑞怒道,“我根本就沒有腳滑,明明就是你推了我,你推了我我才撞到玫瑰小姐的,你竟然栽贓我,你要不要臉!”
艾瑞偷偷瞅了一眼遊雲深的反應,遊雲深神情依舊冷峻,並沒有開口的意思,艾瑞大著膽子道,“你真是夠了野夏,我又沒說你是故意害玫瑰小姐落水的,你這麽急幹什麽,還誣陷我推你,你是害怕會讓雲深少爺對你的印象不好嗎,你隻是腳滑了,又不是故意的,你好好道歉,雲深少爺和玫瑰小姐肯定不會責怪你的。”
野夏氣得不行,臉色憋得通紅,想要反駁又不知道怎麽反駁。
阮星蘅隔著病房門將外麵的對話一字不落都聽了,她不禁對艾瑞的看法有了改變,她原本以為艾瑞是一個管不住嘴腦子通直腸的人,沒想到玩起心機來還挺有模有樣。
“反正我沒有滑倒,我也沒有推玫瑰小姐。都是你推的我,你嫁禍我!”野夏看向遊雲深,淚眼朦朧,“雲深少爺,請你相信我,是艾瑞嫁禍我!”
“夠了!”遊雲深臉上浮現幾分不耐煩,黑曜石般的眸子冷冷掃過野夏和艾瑞,“看在二位小姐家族的麵子上,這件事我暫時不追究,如果再有第二次,別怪我不講情麵。”
艾瑞對遊雲深的表現不太滿意,就這麽放過野夏了,應該把野夏趕出去才對,不過她可不敢隨便開口,畢竟她還是很心虛的。
“聽到了嗎野夏,下次小心點,別再連累別人了。”
艾瑞冷哼了一聲,走了,野夏跟了上去,繼續和艾瑞爭吵。
走廊裏出了遊雲深,還剩下小白和柳依依。
小白感覺到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到她的頭頂,她頓時感覺後脖子一涼。
“刑罰室,去吧。”
很簡單的一句話,語氣甚至沒有什麽起伏,小白卻渾身顫抖。
刑罰室,那是遊雲深用來懲罰犯了事的傭人和保鏢的地方。
可以不去,除非自願離開山莊,可是離開山莊後,再也沒有機會進入中洲任何一家富人的家工作。
可是去了,刑罰室的刑罰能讓她皮開肉綻,兩三個月無法行動。
小白眼眶瞬間紅了,想要求饒,可是對上遊雲深冷漠無情的眼神,所有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
她感覺雙腿似有千斤重,挪不動一步。
這時,病房門忽然開了。
阮星蘅站在門後,露出來半個身子,聲音因為哭過有點沙啞,“哥哥,不要怪小白啦,她不是故意的,是我叫小白去幫我做吃的,去荷花池也沒有告訴她,和她沒有關係啦!”
她的一句求情比本人磕破頭有用。
遊雲深默了兩秒,揉了揉她的頭,“好吧,聽你的,但是她始終還是犯了錯,罰你三個月的月薪,你服嗎?”
小白頓時如釋重負,顫抖著道,“服服,都是我不好沒看好小姐,我以後一定會更加注意小姐的安全的!”
“你。”遊雲深的視線掃向一旁安安靜靜的柳依依,有點眼生。
柳依依機靈道,“我叫柳依依。”
山莊裏的傭人很多,眼生也正常,遊雲深沒覺得奇怪,道,“以後你也負責照看小姐。”
“是!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照看好小姐的!”柳依依按捺住開心的情緒。
阮星蘅嘴角彎了彎,看了一眼柳依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