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們這裏是什麽味道,太難聞了!”
小和尚打開玻璃門,將醉酒男引進屋內,屋內的藥味如同有靈性一般的直往鼻子裏鑽,醉酒男急忙捂住鼻子。
“這不是在裝修嗎,都是油漆味!”小和尚笑著將醉酒男按在一張椅子上。
那幫男男女女也跟了進來,特別是那幫女人聞著刺鼻的氣味更是嗲聲嗲氣的叫嚷起來。
“這麽臭,怎麽讓人家待嗎?”
“真不知道這幾個女人怎麽待的住。”
“他們哪有你好啊,你是真正的女人,而她們不過是女性動物,怎麽能與你比呢,親愛的!”
任雪等人看的直皺眉,不知道小和尚怎會能讓這些人進來,能道真的是為那些錢嗎?
任雪與小和尚接觸時間較久,對他較為了解,這個小家夥雖然看著沒有正形,但卻從不做毫無意義的事,狡猾異常,他讓這些人進屋說不定他看出了什麽異常。
想至此處,任雪衝著周瑩和陳芸使了個眼色,三人悄悄抓起藥盆中的鐵錐。
“小弟弟,你的腦袋可真是好玩,我從未見過如些圓的。”
一個女人離開男人的懷抱,走到小和尚跟前,伸手去摸小和尚的腦袋。
小和尚將那女人的手抓住,輕輕一笑,道:“阿彌陀佛,女施主請不要亂動,老納可的腦袋可不是玩具。”
“咯咯……”那女人用另一手捂著嘴輕笑起來,道:“小弟弟原來是出家人啊,隻是你這個出家人為何老是抓住人家的手不放呢,這不是犯戒嗎?”
“老納寧願犯戒也不想丟命!”
小和尚怪異一笑,握著女人的手掌突然用力,隻聽到哢的一聲輕響,那女人突然慘叫起來,而小和尚則是急退幾步,離開那個女人。
那女人急忙攤開手掌,手指上的戒指碎片掉落,眾人立時發現在那女人手心插著一根細小的針,針烏黑發亮,顯然有毒。
而且就在這短短呼息間,女人手掌上黑針周圍已有些發黑,顯然毒性蔓延很快。
“老大,快給我解藥!”
那女人瘋了般撲向醉酒男,後者一腳將那女人踢開,手中酒瓶甩手砸向小和尚,同時自腰中抽出一把匕首,刺向小和尚的胸膛,匕首尖部同樣很黑,顯然也抹了劇毒。
小和尚再次後退,擋在任雪麵前,伸手在藥盆中抓起兩把鐵錐,出手如閃電,將兩個衝向任雪等人的青年紮傷。
“你們有毒,我們也有,你們聞到的就是毒氣。”小和尚冷喝一聲,然後晃動著手中的鐵錐,指了指那兩個被他紮傷的人,冷笑道:“你們身上可有感覺,我這毒一旦粘,先是奇癢難耐,一天後便開始潰爛,直到料成一灘濃血。”。
那兩個被紮傷的人正捂著傷口,見血流不多,也不是多疼,還以為傷勢不重,但聽到小和尚的話後,立時感覺傷口傳來瘙癢,而且越來越嚴重。
劉賀和孫林這時也反應過來,各自抓起兩把鐵錐,趁那幫人愣住之時,突然一咬牙,進行了偷襲,有三人被他們紮傷,其他人急忙閃開,兩人借機退到小和尚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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