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楚楚心裏冷嗤。
她向四周一掃,發現包房裏不隻她一個女人。
一群濃妝豔抹打扮嫵媚的美人兒,周蔓蔓也在其中,她們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
原來賭桌中間分隔了一條線,慕閻王的這邊沒有半個異性。
喜姨說很多男人在賭桌上都講究迷信,不準女人靠近,怕沾染晦氣。
楚楚剛把椅子挪到一邊,前方傳來冷聲:“過來。”
她抬頭,這才發現前麵有一麵鏡子,慕北城深邃的黑眸正在鏡中看著自己。
“會喂酒嗎?”
一屋子的人禁了聲。
喂酒,是夜總會小姐取悅客人的一種低俗服務。
然而慕閻王的話,沒人敢忤逆。
楚楚一邊罵渣渣接過酒杯,前方有人用口型說:“還沒見慕少讓女人喂酒。”
酒杯送到某人唇邊,男人看似慵懶地掃了眼杯沿:“告訴她,怎麽喂我喝酒。”
收到旨意的周蔓蔓一驚,嬌媚地起身。
她受寵若驚走到賭桌這邊,奪下酒杯,不知是否故意撞了喬楚楚一下。
世上哪個女人不盼得到慕少的垂愛,即便她這個演戲的,也有覬覦慕少的野心。
男人都是視覺係動物,瞧她一副矯情的模樣,再加上這身土氣的打扮,讓男人倒盡胃口。
周蔓蔓不知慕北城在這個不識抬舉的喬二小姐身上花心思,是出於喜歡還是利用。
“連喂酒都不會,怎麽伺候慕少?”她小聲嘟囔,“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她含下一口酒,夢寐以求地靠近男人一張完美無儔的俊臉。
當她手臂搭上他肩膀,湊向那雙性感的薄唇時,一隻大掌推開了她的臉。
周蔓蔓失驚地跌在地上。
慕北城麵無表情抹了下嘴角,眯起黑眸,“你說誰是婊子?”
“慕少……”
“滾出去!”
周蔓蔓不知自己犯了什麽錯,可她此刻隻能倉惶又狼狽地滾出包房。
包房霎時安靜下來。
楚楚嘴角一扯,她才不領情。
“離我近點。”
慕北城嗓音低沉地說完,不等她轉身,像拽小貓似的霸道將她按進懷裏。
楚楚感到被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他堅硬的胸膛貼著她柔軟的脊背,她雞皮疙瘩掉了下來。
再怎麽說,他之前都隻是在沒人的情況下非禮她。
此刻眾目睽睽,她甚至聽到了驚詫的心跳聲。
慕北城根本不看其他人的神色,隻摘掉她眼鏡,目光看似嘲諷地落向她鼻梁:“剛才去哪了?”
“……”楚楚下意識摸了摸鼻子。
紅毛遞來一張紙巾,慕北城沒接,指腹在她鼻尖上蹭了蹭。
他舔著唇角,開口道:“髒。”
楚楚這才看到他指腹上黑油油的一塊。
囧。
髒,還摟她?
楚楚本能地想逃離,慕北城偏偏霸道地圈著她。
要不要告訴他剛才她進了垃圾站……她想了想,手心惡趣味地往他俊臉上抹了一下。
這個動作卻是愉悅了慕北城,家夥竟然一彎健臂,把她抱到了腿上。
“黑豹。”
慕北城懷抱一個女人的畫麵實在養眼,卻又詭異。
他恢複正色,端起酒杯看著黑豹,“明天開始,給我盯好喬耀輝。”
楚楚正捏拳,他抿進一口酒,忽然低頭封住她嘴唇。
“唔……”
酒喂進了她嘴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