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夏雷。你在幹嘛呢?”惠民看夏雷站在一個滿是酒瓶的桌子前發愣。
“那是誰啊?”
“閆雪啊。”
“那個閆雪啊?”
“電視台的那個。”
“哦,我知道她,她還采訪過我。你們很熟啊?”惠民問道
“就見過一麵。”
“哦,對了。你們那老爺子那事兒,到底怎麽著啊。接不接進來?要是接進來,現在床位緊張,我得提前安排。”
“老爺子不是來住院的,他是來完成遺願的。”夏雷邊說著話,邊喘著悶氣。
“我就真應該抽你。”惠民邊生氣地說著,邊擺著手勢。“那是你爸,有你這麽說話的嗎?”惠民在很小的時候就沒有父親,從小就跟母親相依為命,聽到這些不敬的話,就想出來維護公道的意思。
“你看看。”夏雷從包裏拿出一幾張照片。“正麵的、側麵的、生活照、這個算大頭貼。還有證件。”夏雷把自己的不同角度用途的照片都拿給了惠民。
“幹嘛呀?”惠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夏雷想幹什麽。
“趕緊告訴你媽,幫我找個女的,結婚。”
“你沒發燒吧?”惠民聽到這些話,更是納悶了,還認真摸了摸夏雷的額頭。
“我爸著急讓我結婚。”夏雷說著話,眼睛卻盯著隔壁的桌子。像是有什麽發現。看見一個包掛在椅背上,像是剛才閆雪落下的。
“咱下次能不能不這樣照相啊。”惠民看著這些照片滿嘴地不滿意。
夏雷去隔壁的椅子上拎起那個漂亮的皮包。“閆雪把包落這了啦。”
閆雪喝了酒,傷心的回到家。跟表妹閆靜哭訴。根本就沒有想到落包的事情,現在真像是天塌下來了,其他的事情,哪有心思放在心上。
閆雪躺在床上,不停地哭,閆靜隻好在旁邊安慰,不停地給閆雪擦眼淚。
“靜靜,聽姐姐一句話。以後別跟姐學,你說我這三年,我在電視台,白天忙完電視台我回家還忙他。他裏裏外外哪件衣服不是我給他買的,我幫它開畫展,我幫他疏通人際關係,我還要幫他寫策劃案。你說裝修這個房子,那件東西不是我買的,他連個釘都沒有買過。”閆雪說這些話,心更是覺得委屈了,哭得更厲害了。
“好了,好了,姐不哭了。”閆靜給閆雪一邊擦眼淚,一邊安慰著。
“你說這三年追我的人,光我跟你說的就不下三四個,對不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