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的腿好些了沒？我給您揉揉！”楊素慶爬到古春華的床上，伸手就給她揉起腿來。
楊素雲也平古春華的懷裏，奶聲奶氣的喊奶奶。
“哎哎，還是老三四兒懂得心疼奶奶，哎喲，奶奶的好乖孫哦……”古春華摟著楊素雲，又揉了揉楊素慶的腦瓜，一下就笑開了去。
這幾是因為楊素之病了，何淑蘭在家裏照看，楊素慶和楊素雲才在家裏，往昔何淑蘭和楊聞獻兩口子都在外頭忙工分，楊素慶年齡大點，還可以跟著跑，在田地裏幫點忙，賺點工分。
楊素雲和楊素之就放到了楊聞道家給古春華看著，古春華也很喜歡這兩個孫子，有什麽吃的，還會偷偷留下來給到他們去吃。
相比之下，她對楊素之和楊素敏就比較平淡了，畢竟在她眼裏，丫頭都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能夠收點彩禮吧，還好，要是連彩禮都收不到的話，可就真是個賠錢貨了。
這時候何淑蘭也抱著楊素之進了門來，朝她喚了聲：“娘”
楊素之也跟著奶聲奶氣的喊了聲：“奶奶”
古春華看了她們一眼，淡微點零頭道，“妞妞醒了？什麽時候的事？”
屋子裏暗的很隻有一盞煤油燈發出混沌的光，借著這昏暗的燈光，楊素之看清了床上的老太太。
興許是因為年紀大聊原因，個子縮了不少，一團坐在一架有點普通雕花的木頭床上，這木頭床要是放在過往，也就是二等丫頭房間裏的普通柏木床而已，床上還掛著頂打了不少補丁的床罩。
不過楊素之在看了自家家裏的床後，還是很輕易的就得出，這升床，興許已經是她家和她幺叔家最好的一升床了吧。
“下午那會兒就醒了。”何淑蘭也不介意她的冷淡，笑晾。
這時候楊聞道在門口偷摸看了一眼後，去了李英房間。
“你還來幹什麽？”李英好不容易把楊素敏哄的不哭了，看到楊聞道偷偷摸摸進來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她雖然已經到這邊屋子了，但耳朵還是聽著外頭動靜的，知道何淑蘭他們已經過來了。
想到這裏她心裏又覺著委屈起來，她怎麽就嫁了楊聞道這麽個沒出息的男人？連自己女人都護不了，任由他娘那麽青口無憑的汙蔑她。
“我……英兒，那可是我娘，我……”楊聞道看李英咬著嘴唇慪氣，還想解釋什麽，但他話還沒完，就聽到李英氣極道：
“你娘你娘你娘，那你下半輩子跟你娘過去吧！我了，今後這家裏有我沒她，有她沒我，楊聞道你要還是個男人，你就拿出個態度來！”
“李英兒你、你——”聽李英高聲吼了出來，楊聞道連忙往外看了一眼，深怕另一邊的古春華聽到受不了，伸手就要打李英，但手剛揚起，就聽李英氣極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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