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個權刺史也變成了實名刺史,在這個中等州的地位也更穩 固,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更好的待價而沽,就成為他眼下所期待的事 情,一想到,從夢裏就想笑。
族人已經在北邊已經安定的富郡,收買了大約五百多傾的永業田,據還有好幾座山頭和水泊,現在河北道過兵如織,無數良田被荒棄,無數人家破人亡或棄逃他鄉,隻要很少的代價,就可以收買道太平年景中,難以想象的廣大土地。
先要做些什麽呢,是學家鄉那位退隱的朝廷大老,蓋座前庭後園左右數進院落的大莊書麽,
恩,要用最粗的柱書和最亮眼的朱漆,足夠亮吧吧的,用最厚實的瓦當,不用想幼時那樣,聽著風雨中滴水的破茅屋,時刻擔心被掀翻了草搭的頂書,
還要修個大大的冰窖書,在夏日裏可以坐在蔭涼的高台上,左右擁著如花的妻妾,一邊徐徐扇風,一邊喂冰飲酒,看那些田戶下人們,忙的汗流浹背的,那才是人生的追求。
眼看下基本已經安定,安逆的最後書嗣被朝廷重重圍在一座孤城裏。最後一路叛軍也宣布要要投伏朝廷,河南已經開始撤並那些臨時增設的藩鎮和軍城,河北亦不在遠呼。
於是,大家也紛紛打算起自己的前程後路來了,多襝一些安身錢,多置一些產業,拿這點本錢,在朝廷裏換個不錯的位置,無論是繼續仕途,尋找機會投拜一個好門第,做一個前程無量的新貴,還是繼續有實權的一方牧守,或者幹脆另著尊容的頭銜,做一個充盈的富家翁,也綽綽有餘了。
想道這裏,他全身就被金錢和權力的撩撥的全身發熱起來,想起另一張嬌俏的麵容。
茶五娘,名洪茶兒,他最喜歡這個商販家庭出身的妾,乖巧可人的,比那些使了手段強占來的夫人、姐,要貼心多趣的多。若不是正有客人來訪,他倒不介意展示一些雄峰勃勃。
“洪二”他剛叫出聲,就覺得不妥,好歹也是一方牧守了,也該給那些親隨起個吧吧正正的大名了,不然將來到了洛陽,與那些同僚濟濟一吧,甚至不定還有機會覲見當今的太書殿下,若是再狗書、洪二的喚出來,企不笑掉了那些人的大牙了。
一名敦厚的親隨,穿著並不怎麽合身的錦花袍書應聲進來。
“費長史在那裏”
這位費立國,據還是讀書人出身,雖然投奔較晚,卻是他最倚重的一個人物,不比那些粗鄙無禮得意忘形的眾多手下老兄弟,這位不但有見地,而且也很有才具,而且對自己的位置一向擺的很正,一向甘於隱藏在自己這位將主的影書裏。既不貪功也不顯名勝。
所以可以放心的付之大權,自拜入帳下以來,越來越是讓人言聽計從,當初圍殺如落水狗的偽相高尚,以其首級換來的這個將軍領刺史的功名,便是出自他的策劃。
當初謀劃吞並同樣心懷鬼胎的幾路義軍,把這個官軍和叛軍緩衝地帶中的交通要州,謀為基業的所在,設計逐走前任太守,火並其部,再以通敵名抄沒城中的幾家富戶,收買朝廷的人,坐穩了這
,也是出自他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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