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獲勢大難匹敵,你我縱然受下怨苦,也斷不可擅自妄為,為部族眾人招禍。”阿會喃一番言談勸住了董荼那,他心中本來沒什麽,可聽了董荼那這麽一番話後,心中就有了憤恨升降,最後是越越是憋悶。雖然他服了董荼那不再生事端,可他自己反而泛起了別樣的心思。
“唉,到底是孟氏家底厚實,現今又與祝融氏聯姻,不僅化解了兩家矛盾還得了一大助力。”董荼那無奈的搖了搖頭,“帶來那家夥真是不爭氣啊,老王的臉麵都被他給丟盡了,若是換做祝融是男的,有她出麵,哪裏會讓孟獲平白撿來一個大便宜。”董荼那幽幽嘀咕道:“他們若是兩強相爭,孟獲如何還敢對我等這般輕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若孟氏、祝融氏兩強相爭,董荼那、阿會喃這些洞主必然是孟獲尋求助力的一大源泉,他又怎敢像現在這樣逼壓!
兩人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的不甘,可偏偏又無力抗拒,神色再次低沉了下來,帳中氣氛也越發的沉寂了。
“不若這般……”阿會喃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低聲伏在董荼那耳邊道。
精神本不振奮的董荼那聽了後兩眼立刻精光抖索,“妙,妙。就這般做。便是有人漏於孟獲,他也找不出我二人的錯來。”
且不董荼那、阿會喃的活動,等到沙口敗軍轉回大營,劉憲已經領兵渡過了瀘水,其坐下騎乘的正是那匹卷毛赤兔!
孟獲那日逃的急,把這匹寶馬丟在了山下,被鄂煥撿了個大便宜。
人“良馬念主”,劉憲開始時還心翼翼的靠近,可不多時就發現這匹卷毛赤兔完全不像關老二胯下的那匹難以接近,幾日的相處下,劉憲已經能穩穩當當的騎在上麵了。
反正這個年代也沒馬鐙,萬一出什麽狀況,也就一躍下來而已,挨不了大事!於是乎,劉憲也就順理成章的騎著赤兔馬出來顯擺了!
瀘津關由孟達把守,其人也算軍政兩通型人才,防守瀘津關的同時料理後勤保障,劉憲還是信得過的。
本部兵馬三萬五千人(董厥一萬人),關平部一萬五千人,馬忠部五千人,五萬五千餘人一路浩蕩,沿江西進直逼蠻兵大營。
糧道被阻,敵軍又進。孟獲在這個時候倒也顯出了一把蠻勁來,召回味縣處的那路人馬,集兵六萬餘靠瀘水嚴陣以待。
兩軍擺開陣勢,兩側弓弩手各自射住陣腳。
就見孟獲身穿犀皮甲,頭頂朱紅盔,左手挽牌,右手執刀,騎一赤毛牛,口中辱罵不休;手下六萬餘蠻兵,各舞刀牌,嘈雜聲震。
“竟然騎一赤牛!”劉憲於赤兔馬上,指孟獲大笑。與蠻兵的嘈雜無序不同,對麵的五萬五千漢軍卻是列陣嚴整,無一絲雜音傳出。
刀山槍林,鎧鮮甲明,漢軍聲勢正應了四個字——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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