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吃的太多!”娃娃臉一臉悲憤,“我一塊好肉都沒吃到!”
娃娃臉氣的滿臉通紅,哼了一聲便坐回去了。
白寒:..........
一隻酒杯悠悠轉轉地漂到了一個白衣書生的跟前,那書生將酒盞中的酒一飲而盡,連聲讚歎。
頗為自信地理了理衣襟,站起來略略思索沉吟,很快便想好一首詩,朗聲念到:
春酒芬芳醉歡顏, 桃李垂絲迎瑞年。 琴瑟和鳴歌笑語, 花前月下共歡宴。
話音才落,周圍叫好鼓掌聲不斷。
“周姐才學了得。”
“過獎過獎。”
雖然嘴上說著自謙之語,但麵上卻頗有自得之色。
上座幾位夫子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
有人問道:“蕭老,這個怎麽樣?”
此人才學不算差,人卻有些倨傲。
蕭老卻微微搖了搖頭。
曲水流觴,推杯換盞,又一位書生站起來略略沉吟,又高聲吟誦。
書生鬥詩,雖不如戰場上鐵馬金戈,刀光劍影;卻是唇槍舌劍,巧思乍現,別有一番意趣。
互相讚賞捧臭腳者有,明褒暗諷喜好背刺者有,爭鋒相對互不相讓者有,惺惺相惜相見恨晚者亦有。
上座蕭老連連搖頭麵露失望之色,下座白寒看的津津有味,隻恨手邊沒有一把瓜子讓她吃。
正興致勃勃地瞧著,酒杯慢悠悠漂到白寒跟前,打了幾個旋兒,不走了。
白寒看戲的笑容戛然而止。
戛然而止之後又逐漸消失。
“到你了,快起來作詩!”
白寒不緊不慢地站起來,試圖通過這種方式延長發言的準備時間。
這可怎麽辦?
她又不會作詩。
對麵的小郎君一臉期待地瞧著她看,眼裏亮閃閃的全是期待。
夏朝歌則是臭著臉,見白寒光站著不說話,直接出言譏諷,“怎麽著?是做不出詩來了?”
旁邊的卜散卜寺見夏朝歌不喜白寒,便在一邊跟著幫腔。
“瞧這人穿的這一身,真是寒酸,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嘖嘖,穿成這樣就來參加我們的宴會,也不怕丟人。”
“誰說不是?聽說這人就是個童生,也不知道是巴結了誰,才能來參加這次宴會。”
“你瞧,如今連詩也作不出來,便知才學一般,不堪大用。”
兩人聲音不大,但也不小。
這般言辭旁邊不少人都聽見了。
有人看不慣想站出來為白寒說幾句公道話,但被身邊人拉了拉袖子,又生生忍住了。
卜散卜寺這兩人倒是無所謂,得罪就得罪了,可誰不知道她們二人和夏朝歌交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