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冉冉哭的更加傷心。在李洛克身上使勁的扭掐著。這個時候。她需要發泄,不僅僅是眼淚。
冉冉的頭靠著李洛克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咬下去。
“嗯?”李洛克悶哼一聲,那疼痛傳至心裏。並沒有反抗。任由她撕咬。在學校裏的時候。那紅帽假扮的冉冉也是這樣咬下去的。而且咬的還是同一個地方。剛剛張合的傷口又裂開了。冉冉哭泣著趴在李洛克的肩膀上痛苦流淚。
一會兒後,就感覺到了勞累。冉冉迷糊了一陣後昏迷了。沒有了聲音。
酒和老太太都奇怪的看著李洛克。
李洛克發現她們的異樣:“好了,她睡著了。”
真的很神奇。不論女孩還是女人,這個時候她們不需要什麽大腿。她們需要靠肩。需要胸膛。你作為男人隻能露出你的堅硬的臂膀讓對方咬下去。
“真的很神奇啊。我也要。”酒瞧著驚訝的問道。於是抄起李洛克的左手狠狠的咬下去。
“啊!!!”那啊字始終沒有喊出聲來,不過瞧著他的表情就知道很受傷,很受傷。
李洛克怎麽也沒有想到這酒真的咬下去。在他的左手上留下了齒印。還帶著血跡。目瞪口呆的瞧著酒。
“看什麽?不就是咬一口嗎?”酒高傲著扭扭頭。貌似這應該熱戀中的男女才會有的動作。每個男人的手都是女人的情敵才會咬下去。貌似李洛克除了手上很受傷很受傷外,根本沒那層意思。
算你狠,不跟你一般見識,李洛克將冉冉送回她的房間。剛剛放下,冉冉似乎不鬆手。這如何是好啊。這家夥真是膩人啊。沒辦法,隻好李洛克抱著冉冉躺在床上。
“哇,你……”酒站在門口外指著他道。
李洛克豎起那隻受傷的手指放在嘴唇上:“噓”然後指了指懷中的冉冉。抓的很緊。一點兒也不放手打算。
酒鼻子一皺,似乎在吃冉冉的醋,然後躺在李洛克的旁邊。
李洛克奇怪的問道:“你幹嘛?”聲音很輕微,害怕吵醒冉冉。
酒沒看他,而是躺下:“睡覺啊。還能做什麽?”閉上了眼睛。蓋上了被子。
這哪是睡覺啊。連衣服都不脫,能睡得舒服嗎?不過瞧見酒倒是輕微的鼾聲。李洛克無語了,比自己都累,簡直就是豬,對,一隻張的還可以的豬。李洛克勞累了好幾,已經是在不行了。覺得舒適的床,也坦然的放鬆了心神。合上了眼睛。漸漸的入了夢鄉。繃緊的心弦放鬆下來,周公來的比誰都快。
心飛在遙遠的田野上,
閉著眼自由自在的飛翔。
仰望蔚藍色的空,
生活充滿了信心。
麥田裏人們的歡樂的笑聲。
鳥瞰那金黃的麥田,
望也望不到邊。
心中充滿了希望。
靜靜的深呼吸,
感受著世間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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