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所以該如何,爹心裏應該清楚。”
“哼,”永昌侯沒好氣地冷哼,“少跟我來這一套,夜晟瀾有錯,挨打挨罰他都得受著,但弟媳為妻,這事說不過去,我也不會允許。”
永昌侯會這麽說,夜晟澤也不意外。
畢竟,讓沈青竹攪合在他與夜晟瀾之間,感情和婚事都成了一筆糊塗賬,好說不好聽。
但他答應沈青竹了,沈青竹幫他治療,他讓沈青竹暫時留在永昌侯府。所以,不論永昌侯態度如何,沈青竹眼下都隻能是他夫人。
隻有這樣,她留下才算名正言順。
她才能平安。
看向永昌侯,夜晟澤勾唇,“人家都帶你孫子打上門了,爹你還能不給人名分?”
永昌侯被噎得說不出來話。
夜晟澤繼續,“沈青竹新婚就受了夜晟瀾算計,丟了名聲,難不成爹就打算讓她忍下這口氣,再忍下夜晟瀾的平妻和孩子?她肯,安國公肯嗎?更何況,沈青竹已經給了夜晟瀾休書,她已經休夫了,而今是個自由身,她有忍的必要嗎?”
“休夫?”
呢喃著這兩個字,永昌侯有些不敢置信。
夜晟澤見狀,索性伸手從沈青竹那把休書拿過來,遞給了永昌侯。
筆力蒼勁,狂放不羈……
一封休書,沈青竹寫的瀟灑,可見她要與夜晟瀾斷的幹幹淨淨的決心。夜晟澤說的對,她再不是從前那個滿心滿眼都是夜晟瀾的沈青竹了,讓她容忍夜晟瀾,讓她退讓,是癡心妄想。
永昌侯拿著休書的手,不由地緊了緊。
夜晟澤微微垂眸。
“再者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今日的事,未必就不會傳出去。別人如何我不管,但這不負責任、沒有擔當的罵名,我可不擔著。”
“……”
“爹,三思吧。”
該說的都說完了,夜晟澤把胳膊遞給沈青竹,讓她扶著自己去床邊坐下。
永昌侯瞧著,隻覺得耳畔嗡鳴,頭痛欲裂。
他真恨不能踢死夜晟瀾。
要是沒有他搗鼓這些破事,要不是他心思狹隘,誌大才疏,好好的婚事,怎麽會鬧成如今這副模樣?
“哼。”
沒有再開口,永昌侯氣衝衝地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見狀,謝氏忙張羅小廝過來。
“快把二公子抬回院裏去,都小心點,別摔了他。還有那些銀針,全都拔了,別紮到他。”
謝氏火急火燎地催促,著急不行,她生怕耽擱久了,夜晟澤會按照他之前說的,把夜晟瀾吊到後院的練武場用刑去。
人都走了,夜晟澤屋裏,一下安靜了下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