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幾個女孩子就此都羞紅了臉,低下頭擺弄著衣角。
唯有謝檀洪然不覺那句話是對自己說的,隻是心中在思緒昨兒個,晚上昏迷了,晚上也沒有吃,早晨有什麽有青瓜絲湯?還是有燕窩銀耳粥?
她也根本沒有注意到,謝長安在離自己得不遠的地方,目光怨毒。
春日正濃的時候,宮裏下了旨,讓所有官員攜帶家眷前往,按理說公演車上,庶女都是沒有資格參與的,所以謝家的女兒隻去了謝檀,謝長安與謝純三人。
一大早,因著這個好不容易進宮麵聖的機會,謝檀還沒睡醒,就被自個兒的母親從被窩中拉了起來。
她惺忪著睡眼嘟嘟囔囔的說道:“幹什麽啊?”
“梳洗打扮。”譚夢瑤毋庸置疑的說道。
“這麽早?”謝檀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天邊月色。雖然一道深藍正在慢慢撕扯開天邊黑色的幕布,這才不到雞鳴時分,她嘟嘟囔囔的又躺下,“這合宮夜宴不是在傍晚時分嗎?”
“雖說沒有名頭,佳節已過,便讓皇後尋了一個賞春踏青的由頭,但是這樣的一些人會不可小覷,你須得早早起來打扮妥當,行坐有型,方才能讓我放心。”譚夢瑤的語氣中帶了幾分威嚴,見她還不起,又說道:“你能不能讓娘親我省點心?”
謝檀睡意頓時全無,坐直了身子,虛弱的喊道:“娘。”
“也不知道你這孩子中了什麽魔咒,自從長安被土匪窩子裏撿回一條命之後,你這孩子就變得好生奇怪。”譚夢瑤無奈的搖了搖頭,卻也沒有深究下去的意思。
謝檀知道譚夢瑤是在說她不日之前疑似徹夜不歸的事情,便輕輕地撫了撫譚夢瑤的手,嬌俏可人的問道:“那娘親是喜歡從前的我,還是喜歡如今的我?”
譚夢瑤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目光望向天邊,“這也不好說,為娘喜歡你從前的知禮,但是更喜歡你現在的性子。”
謝檀這才陡然鬆了一口氣,笑笑說道:“娘,你就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譚夢瑤一點頭,卻不由分說的把她拉到梳妝台前,麵前已經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珠釵,有好多是她以前就有的,太過華貴,覺得不符合他這個年紀,便收了起來。還有一些從來都沒有見過,看樣子是譚夢瑤又精心挑出來讓她佩戴。
“小女兒家戴金器終究還是壓不住,不比玉器溫柔和煦。”謝檀轉過頭來,眼巴巴的說道。
雖然她知道譚夢瑤出身大族,審美的能力向來是一流,可惜,她不想太過惹人矚目。
“這一套金絲橋頭翠,想來不錯,上麵所用到的欽佩是很少,不失大氣華貴。”譚夢瑤但我也是尊重自己女兒的意見,從梳妝匣拿出一套玉做的佩飾。
那水翠色和緋紅色的玉色,格外的清潤。
謝檀打了一個哈欠,就敲定了這一套裝飾,在下人的服侍下漱口洗麵,吃過東西之後,這才端端正正的坐到了梳妝台前,任由母親譚夢瑤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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