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不跟女鬥,古捕頭屈服了,道:“駕駛馬車的穿羊皮大衣,戴皮帽的男人,則早就不見了蹤影。”
“他是爬上了這塊巨石逃走的。”魚兒指著後麵的巨石。
“怎麽可能?”古捕頭不敢相信道。這麽高的石頭怎麽可能爬上去呢?
“這有什麽稀奇的,隻要輕功,我也能爬上去。”馬玲瞧著麵前的巨石道。
魚兒道:“不。此人不會輕功。他是爬上去的。我手中的這撮羊毛就是最好的證據。”他的解釋也算可以。然而的確如他所。
他又問道:“死者是誰?”
“是我們這裏的嶽員外的妻子。”古捕頭老實的回答。
魚兒長歎道:“看來今日我們要在這裏過夜了。”然後拱手道:“古捕頭,叨擾了。”早在之前魚兒就施展了一記偵察術,此人是滁州縣城的捕快頭兒。
本來之前的話,古捕頭不定會來一記請君入甕,然而現在知道兩位的武功,借他幾個膽兒他也不敢。他心想,長縣和滁州差不多啊,這包大人怎麽會籠絡了這麽多高手啊。心中又有所懷疑問道:“你們真是長縣捕快?”然後朝著馬玲瞧去。
魚兒笑道:“古大哥,這位是我們馬捕頭的妹妹。而我如假包換的捕快。”完掏出鐵牌。
“剛才多有得罪,讓張兄弟誤會。實在是太丟臉了。”古捕頭拱手道。
“哪裏,出了命案,我也理解古大哥的難處。”魚兒並沒有教訓他,而是一句古大哥拉近了之間的距離,又道:“放心好了。在下也從我家大人那裏學到了一些皮毛,不定這次案件能夠幫上古大哥。”
古捕頭也知道包黑子能斷案,笑道:“那多謝張兄弟了。”
“哦,我們去哪裏?”
“去拜訪一下嶽員外。”
既然誤會解開了,又都是捕快,所以大有下捕快一家親的情感。
的也對,畢竟死的人是嶽員外的妻子,總是要告訴人家的,古捕頭隻好帶著兩人來見嶽員外。
嶽員外居住的地方是一處養馬場。叫開了嶽家的門,這個時候嶽員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結果,哭的跟一個淚人是的。什麽一些胡話。
“嶽老爺,人死不能複生。但是你這樣哭壞了身子,更加的讓凶手逍遙法外是不?”
嶽員外收住了哭泣,掩著麵道:“希望古捕頭一定抓住凶手,替我家阿娟討回公道。”
“我能見一下貴婦人的房間嗎?”
“這?”嶽員外看著魚兒,這熊孩子是誰啊?然後問道“這?”
古捕頭笑著回答道:“這是我家兄弟,頗有破案的手法。所以我特意請協助破案的。”
“哦。”嶽員外不解道:“可看我老婆的房間有什麽意思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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