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魚兒自己是捕快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紛紛的譏諷道:“那個老爺不開眼,竟然聘請一個孩子呢?”
“對,乳臭未幹的子?”
的確按照魚兒的年齡來,的確太了,還沒有成年,沒到弱冠年紀就出來闖蕩江湖,這份勇氣值得嘉獎。不過他們心中一定瞧不起。
巧兒見到眾人在嘲笑魚兒,見她睫毛不住顫動,顯然很是憤怒,喝道:
“可是就是這黃毛子打敗了你們?不是嗎?!”
啊?眾人愕然,的確,這事實,他們被他打敗了。
魚兒道:“我是長縣的捕快。”
一時間還沒有應付的話,但聽見魚兒是長縣,嘿嘿一笑道:“長縣?在皖地,這裏是晉地。似乎兄弟伸的手夠長吧?”言外之意,就是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應該聽過最近廣勇營的事情。”魚兒淡淡道。的確,最近這件事情很火。
“這件事情與你何幹?”魏捕頭兒想到這裏,然呼觀看巧兒,眉清目秀,暗道:“難道是他們?”
魚兒笑道:“哈哈,弟不幸,參與了這件事情。”
“果然是你們?你們就是朝廷要抓的朝廷重犯?!”魏捕頭兒厲聲道。
魚兒伸手,打趣兒道:
“喔喔,什麽朝廷重犯?”他心中納悶了,這跟朝廷重犯有什麽聯係。他眼睛一怔,突然之間想到,逃走的郭明與郭珍兩人年紀也不大。
魚兒笑道:“我真的是長縣的捕快,而不是朝廷所通緝的郭明與郭珍兩人。”接著從懷裏掏出鐵牌,給大家觀看。
魏捕頭接過鐵牌觀察了一會兒,的確是長縣的牌子。捕頭乙想道:“一塊鐵牌就能證明身份了嗎?也許是假的不定?”的也是,這年頭什麽都有假的。聽連太子也是狸貓換的。
魚兒沒有想到對方還在質疑自己的身份,這又不是現代一張身份證就可以證明了。突然之間想道:“我這裏還有一道令牌。”著就拿出來了,是安陽候的令牌,嘿嘿,自然是偷來的,在安陽侯府遭了那麽大的罪,自然想高點兒東西了,這令牌就是那個時候偷的。順手牽羊可是魚兒自來熟。
然後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聳聳肩膀道:“如果你們再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了。”
“好吧。”魏捕頭看著安陽候的令牌妥協道。“但,如果被我查出你與這件事情有關,我還是抓你進牢房的。”最後一點兒隻不過是挽回麵子而已。
魚兒可不想到手的案件就這麽飛走,於是道:“我保證不幹擾案件。”
魏捕頭不知道魚兒的厲害,隻知道武功比自己強,橫看了一眼,繼續查看案情。
捕快甲心有不甘的問道:“頭兒,就這麽算了?”
魏捕頭皺了一下眉頭,道:“不這麽算了。難道還能怎樣?你能打過他嗎?”
“我……”捕快甲歎氣道。不友好的朝後看了看魚兒與巧兒。
魚兒問道:“下午的時候誰還見過方丈?”
那群捕快們紛紛的回頭,不友好的表情。魚兒笑道:“你們查你們的,我隻是簡單的問幾句?這不觸犯大宋律令吧?”
永信想了想道:“之前見到的行八師叔,行業師叔。行恩師叔,還有永誠,永康,永泰。永仁諸位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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