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仔細打量了馬玲一眼,口中道:“像,實在是太像啦!好了,你走吧,我也不想難為你!其實,你是應該跪在地上,給我這個長輩磕幾個頭再走地!”
馬玲聽他得古怪,心中不由犯疑:聽他的口氣,好像是與她母親舊相識。要真是這樣,我就更不能走了,一定要問出魚兒的下落!
於是,馬玲又施禮道:“不知前輩何出此言,莫非是家母的舊交?”馬玲與她母親很像。
老者眼光忽然深邃了起來,幽幽地道:“豈止是故交!”
馬玲聽了,連忙跪倒在地,口中道:“既然如此,就請前輩告之魚兒地下落,晚輩感激不盡!”
老者望了馬玲一眼,搖頭道:“你還是去吧!”
馬玲急道:“前輩,不管你答不答應,人我一定要帶走?!”
老者聽了,雙目圓睜,口中喝道:“大膽!我念你是故人之女,這才不予你計較。哪知你卻如此不識好歹,不得隻好替你的母親教訓教訓你啦!”
馬玲的倔強性子也發作了起來,雙手抱拳道:“如此,晚輩討教啦!”然後,雙掌一擺,就要發動攻擊。
就在這時,隻聽禪堂外麵傳來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嘿嘿嘿,想不到這裏還有一座佛堂,看來是專門為灑家我準備地!”
金大爺聽了這個聲音,不由向門口望去。隻見從大門射來一陣亮光。
馬玲見了來人,喜出望外,心中大定。原來,來者非是別人,正是智深和尚。
他也被那一陣木魚聲吸引而來,問道:“馬姑娘,找到魚兒了嗎?”
馬玲轉向那個老者道:“這個,就得問他啦!”
智深和尚聽了,也回過頭去,向那老者望去,道:“老家夥,將人交出來。”
金大爺道:“我了很多次了,這裏沒有。”
智深和尚道:“沒有?看來不把你拆了,你是不會是吧?”話還沒完,一雙鐵拳撲麵而來,直撲金大爺。
金大爺身影一晃,竟然憑空消失。馬玲左瞧右瞧,不見蹤跡。
智深和尚回轉身子,馬玲隨著他目光而去,隻見金大爺在門口,一臉得意的笑容。智深和尚沒有表現出大大咧咧,而是比較凝重。
金大爺眼神一怔,用手摸了摸臉頰,一滴血留了下來,沒有想到此子的鐵拳已近登峰至極。
馬玲見之,喜道:“大和尚,沒有想到你如此厲害?這魚兒有救了。”
隻見智深和尚麵色一緊,噗,一口血噴出。馬玲見之連忙上前道:“大和尚,你怎麽樣了?”
“中了他一指。”智深和尚用拳頭擦拭一下嘴角兒的血道:“馬姑娘,待會我拖著他,你快點兒離開這裏。”
原來就在剛才電光火石之間,金大爺施展大力金剛指,點鍾了胸中穴道,還好自己有鐵布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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